“许闲!”

    温畅恼羞成怒,怒指许闲,“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我!?难道你非要对我赶尽杀绝才满意吗?人人都说太子是位仁君,我看也不过尔尔,只会用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残害忠良罢了!”

    “当初某随陛下打天下,血染沙场,马革裹尸的时候,你都还不知道在哪里,我对新朝的贡献大于天,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待有功之臣!”

    温畅此时已经是气急败坏。

    他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而已,怎么能这么轻易的便结束呢?

    “忠良?有功之臣?”

    许闲面露不屑,淡漠道:“赵国公,你还真会给自己往脸上贴金啊!你对新朝成立有功不假,但你算得上忠良吗?你镇守两广的时候干的那些破事,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被人抖落出来?”

    “还有凉州,你火烧账本库,纵容属下放西羌部族入关,真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陛下念旧情,信任你,但我跟你之间可没有任何旧情可言!太子爷仁义,但并不代表我许闲也仁义!我许闲恶贯满盈乃是人尽皆知的,所以我就是专门对付你这种人的!”

    温畅怒发冲冠,“你无权抓我,更没有资格审判我!我要见陛下!”

    “见陛下?你还是去见阎王吧!”

    许闲冷哼,轻轻挥手,“杀!一个不留!”

    温畅既然要贿赂监门卫离开上京城,这就意味着他心中有鬼。

    许闲不管温畅心中有什么鬼,反正是已有取死之道。

    所以许闲自然不会跟他气。

    话落。

    嗖!嗖!嗖!

    一名名仪鸾卫,犹如猛虎一般向温畅众人冲杀而去。

    “许闲!尔敢!”

    温畅撕心裂肺的怒吼着,“吾乃国公、凉州刺史、朝廷命官,你怎敢如此对我!?”

    此刻他人都麻了。

    他还以为许闲是来抓他的,没想到竟然是来杀他灭口的。

    他堂堂国公,许闲竟然不经过任何司法程序便要杀他,简直是丧心病狂。

    许闲自然并不在乎。

    前几日温畅属下在上京城横行无忌的时候,他就想对温畅动手。

    如今他温畅竟然畏罪潜逃,虽然许闲手中还没有充足证据,但杀他肯定错不了。

    “混账!”

    温冒怒骂着,带人死死保护着温畅。

    虽然他和其他三名护卫的武艺不错,但在这么多仪鸾卫的围攻下,依旧不够看。

    片刻。

    温冒和三名护卫便已尽皆倒在血泊中。

    林青青手持利剑,向着温畅步步紧逼,眼眸中满是寒意。

    她最喜欢杀这种仗势欺人的狗。

    “你......”

    温畅望着满是杀意的林青青,步步后退,“你想干......”

    话音未落。

    颂!

    林青青手中利剑向温畅脖颈处斩去,鲜血喷溅,温畅瞬间倒在血泊中。

    许闲坐在屋顶,淡淡道:“将他们的尸体拖下去,喂狗!”

    温畅已死。

    景王和齐王两人带领三大营前去平地凉州,这件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

    翌日。

    清晨。

    苏云章正坐在内阁内殿中用早膳。

    苏禹急匆匆从殿外而来。

    苏云章眉梢微扬,问道:“什么事情?”

    苏禹焦急道:“温畅让许闲给杀了。”

    苏云章:???

    他听闻此话,人都懵了。

    景王和齐王还未到凉州,凉州也没有任何证据送回来,许闲便将温畅杀了?

    苏云章平复着心情,问道:“他有证据?”

    苏禹解释道:“温畅买通西城门监门卫,昨晚欲意逃离上京城。”

    “逃离?”

    苏云章将手中筷子,重重掷于桌案上,“他心中若是没有鬼,用得着逃离上京城吗?!朕都还未审讯他,他便迫不及待逃离,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