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众人皆是不明所以。

    “许哥。”

    唐霄疑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闲笑呵呵道:“现在贺赖汤将乌桓所有精锐都集结到了双鹤山,打算跟我军决战,后方部落正在向巴桑河靠拢,这就说明贺赖汤若是打不过的话,他肯定就要跑,带领乌桓部族横渡巴桑河,逃到漠北去,我猜现在巴桑河上肯定飘满了木筏和船只,所以这是我们的机会。”

    “乌桓所有精锐都集中在双鹤山,那后方各部落和牙帐必定空虚,贺赖汤若是战败,肯定也会向北逃亡,那我们若是直接向乌桓大后方迂回穿插,攻下乌桓王庭,然后再向南捅贺赖汤的屁股,岂不美哉?”

    此话落地。

    景王和齐王两人皆是一惊。

    他们两人没想到,许闲的胆子竟然这么大,第一次上战场,就敢往敌人的老巢插。

    景王眼眸低垂,“这许闲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第一次领兵就敢这么打,比本王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还敢打!”

    “长江后浪推前浪。”

    齐王同样感慨,“他原本就不是常人,敢这么干确实不意外,而且他这个想法是非常正确的,现在整个草原就他这清风营三千骑兵机动性最强。”

    说着,他面露震惊,“二哥,你说许闲当初放在火器不给清风营配,反而将清风营变成轻骑兵营,是不是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景王闻言,同样吃惊,“他......他能想的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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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闲的想法令景王和齐王两人感到震惊。

    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哪个第一次上战场的将军,有这样的胆魄和智慧。

    虽然许闲这个想法确实大胆,但就目前而言还真是一种非常好的决策。

    “哈哈哈......”

    唐霄朗声大笑,兴奋不已,“还是许哥这计策妙,乌桓主力在双鹤山集结,我们去抄乌桓的老巢,然后再捅他们的屁股,这个计策若是能成功,那我们肯定是这次北伐的首功。”

    赵福生和林青山同样激动。

    “富贵险中求,我们清风营有三千精锐,足以荡平乌桓后方。”

    “姐夫!我们全都听你的!”

    虽然他们三人现在身居高位,吃喝不愁。

    但他们同样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他们要证明许闲耗费重金打造的清风营不是摆设,不是花架子。

    “好。”

    许闲微微点头,沉吟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们就这么定,除去必要的干粮、水和兵刃之外,其余物资全部留在驻地,这次我们是穿插乌桓后方,所以轻装简行。”

    林青青指向身后,低声道:“我们去大后方,这两位怎么办?我感觉不如带上他们,他们两人熟悉草原,熟悉乌桓,而且待在我们身边更加安全。”

    许闲闻言,转头看向景王和齐王,“两位王爷过来吧,用不着在那偷听。”

    “偷听?”

    景王近上前来,信誓旦旦道:“我们可没偷听,我们不过是路过这里正大光明的听而已。”

    说着,他低声道:“待会见机行事。”

    齐王轻轻点头,准备配合景王。

    景王和齐王两人来到篝火旁,自顾自坐下。

    许闲扫视两人,直言道:“明人不说暗话,两位王爷感觉我方才的计划怎么样?”

    “计划确实不错。”

    景王拿起酒坛,自顾自倒着酒,“你确实有些军事天赋,正所谓“兵者诡道也”,战场千变万化,战机稍纵即逝,所以一名将军的随机应变能力是至关重要的。不过机会与风险是并存的,你率领清风营向乌桓后方穿插,并不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