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碰上了,那就一起吃个便饭。”

    卲濯池没说话,视线不自觉落在了叶栖棠的身上。

    两人刚走出去,卲濯池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哪怕是安德烈瞪了一眼,卲濯池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叶栖棠:“……”

    哪怕三人上了车,车内的气氛也一度变得很尴尬。

    只是卲濯池的手就没有松开的意思……

    “咳!”安德烈眼神示意,“阿池,你这手……是不是可以松开了?”

    男人翘着腿,身体十分放松,但整个人是强势的。

    叶栖棠挣不开,只能由着男人跟她十指紧扣。

    “栖栖,你没跟安德烈说清楚我们的关系?”

    叶栖棠:“?!”

    安德烈:“……”

    看向叶栖棠,眼神质问,你们不是没关系吗?

    叶栖棠也没想到卲濯池前脚刚回帝都,怎么后脚又回来了?

    “没关系!”她强行挣开。

    刚要挪动身体,跟卲濯池保持距离,下一秒又被摁了回去。

    甚至当着安德烈的面,直接揽过叶栖棠坐在了他的腿上。

    叶栖棠头皮都麻了。

    “卲濯池,你疯啦!”

    “是我说,还是你跟安德烈说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男人的声音低沉又磁性,却轻而易举就把她架在了火架上。

    饶是安德烈这个老外,对他们的关系也保持诧异与怀疑。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叶栖棠挣扎着直接从卲濯池的身上下来,然后坐到了安德烈的身边。

    看着她如此紧张的样子,卲濯池也只是勾了勾嘴角。

    他岔开话题,跟安德烈聊起了最近贸易战的事情。

    不过是资本家的游戏罢了。

    而卲濯池这种玩对冲基金的人更是会趁着这个机会大搞特搞。

    “阿池,你这个时候不该在M国待着吗?”安德烈说话极少这么尖锐。

    卲濯池不以为意,“钱多。”

    “一夜蒸发几百亿,是你的作风。”安德烈嗤笑。

    “无所谓。跟……有些事比,钱不算什么。”卲濯池语气轻松,况且赚钱本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甚至都不需要动脑子。

    但是……

    卲濯池的视线落在了叶栖棠的身上。

    但是想搞懂她在想什么,却不容易。

    车子停在了安德烈下榻的酒店,刚开车门,安德烈的助理就上来跟他汇报事情。

    叶栖棠本想趁着这个机会赶紧下车,没想到反而被卲濯池给拉了回去。

    “为什么不敢当着安德烈的面承认我们的关系?”

    后背被迫抵在椅背上,叶栖棠的腕心被男人滚烫的指腹摩挲着。

    叶栖棠蹙眉,心跳加快不少。

    “我跟你什么时候有过关系?”

    “自己亲口说的,现在不承认了?”

    “卲濯池!”

    “嗯?”

    “别‘嗯’,有什么话一会儿吃完了饭,好好跟我说。”

    卲濯池松了手,顺势轻轻地托了一下她的后腰。

    等叶栖棠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男人送下了车。

    再扭头,男人一身高定西装,矜贵自持,就连头发丝都散发着迷人的吸引力。

    见此,叶栖棠忍不住嗤笑。

    六年!

    时间到底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了什么?

    是美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