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吻打得叶栖棠措手不及,甚至都来不及抵抗。
腰肢被男人另外一只手禁锢着,就连双腿也被压着。
她叫不出声儿,却一次次被男人的吻弄得脸红心跳。
叶栖棠,不可以!
你跟他,不可以!
好不容易得到一丝空气,叶栖棠大口喘息,奋力挣开的同时一个不小心又抓伤了男人的手臂。
卲濯池低喘,却一丁点余地都不给她。
再一次吻上。
强势的举动让叶栖棠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手段跟力气。
直到电梯停在了家门口,卲濯池才松开她。
但电梯门一打开,叶栖棠抬手就是一巴掌。
可惜,打了个空。
卲濯池看着她激奋的小脸,眼神更加晦暗。
“你疯了……”叶栖棠哆嗦着嘴唇,然而唇瓣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
“是。”他不否认。
叶栖棠的心脏顿时一阵酸楚。
“你这么做,你对得起安浅吗?”
卲濯池声音更低,“我为什么要对得起她?”
叶栖棠被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卲濯池,她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
“那又怎么样?”
叶栖棠是彻底说不出话来。
她还以为卲濯池跟江颂年,跟谭时御比,至少还是个好人。
至少还有些许的道德与良知,结果他们是同一种人。
她对他,无话可说。
绕过男人就去开门,结果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卲濯池给捉住。
“我不在乎!”
声音从叶栖棠的身后传来,弄得她立刻绷紧了全身。
不在乎……
呵呵!
叶栖棠想哭。
如果六年前,你说不在乎,那我一定会拼尽所有也要跟你在一起。
但为什么是今天。
“放手。”
叶栖棠无力挣扎,只能哀求,“卲濯池,放手。我跟你没有可能的。”
“你想跟谁有可能?”卲濯池声音发狠,“那个谭时御?”
叶栖棠一愣,胸口憋着一口气,“跟谁在一起那是我的事情,总之等我离了婚,一切尘埃落定,我跟你之间也不需要再有半点往来!”
她说的义正言辞,殊不知在卲濯池眼里,她浑身都颤抖得厉害。
“好,我不管你……”卲濯池松了手,笑声中满是嘲讽。
叶栖棠咬紧了下唇,说不出一个字来。
直到门被重重关上,叶栖棠身子一软这才瘫在了地上。
之后几天,叶栖棠就躺在家里休息,莫纾来看了她几次,见她状态不好很是担心。
同时也跟她说了几个消息。
“顾希彤跟江颂年已经被正式起诉了。谭家那边这一次搞得兴师动众的,不过也没办法,自从谭时御成为植物人之后,谭家内部乱的很。”
“如今谭时御苏醒,大有一种‘老子要夺回失去一切’的既视感。”
“棠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叶栖棠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我要起诉跟江颂年离婚,他现在进去了,我这边胜算应该更大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江家那边出了精神鉴定,说江颂年有心理疾病,没准……”
这一招在规避犯罪上,屡见不鲜。
叶栖棠骤然起身,“那我跟他还能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