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艾铃吃的东西,几乎是钟先明请来营养师计算的营养成分,按理这是最科学的膳食了,然而,陈艾铃却不如一个缺少营养的农村妇女,一天三餐素饭的穷山沟农村妇女都能够足月足时生孩子,陈艾铃呢?还差近个月就喊叫肚子痛,被送进了医院,医生协助下生出了个早产赢儿。
陈艾铃最担心的是孩子的相貌,如果不继承钟先明的脸孔,最起码要与自己的一样,如果谁都不象,可能智商超人的钟先明要怀疑。
上帝还是没有刁难她,当医生把孩子让给陈艾铃欣赏时,红嫩的小脸却是自己的再版,陈艾铃放心了,也很开心了,因为这小宝宝确实是中国人眼里最具有继承价值的男孩!
消息传进余海耳里,疯子连夜驾车直奔医院。
冲进妇赢病房余海差点撞上钟先明的头。
钟先明为这突然冒出的陌生男人惊讶:“你是?”
陈艾铃的嘴巴比余海快:“他是艾园的朋友。”
余海象躲过了一劫似的放心了许多:“我叫余海,还在南城就听说姐姐生了个孩子,太高兴了就跑过来看看。”伸出手接住钟先明递过来的手握手。
钟先明:“谢谢你的关心。”
“这样太见外了,这是我应该来的呢。”余海笑说。
而余海心里就不是这么高兴了,谢谢的应该是我呢,我才是孩子的爸爸,什么时候你死了我要把我的孩子要回来,说不定你还没死我都能够要了过来,你走着瞧!
只是钟先明知书达礼得多,忙着给余海递饮料:“先生,请用吧。”
余海:“好,谢谢,您太气,我们都是自家人嘛。”
钟先明:“可现在你是嘛,平时大家都很忙,难得一聚呢。”
看到钟先明和余海这么礼来尚往,陈艾铃表面是很高兴,但心中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天底下的女人怎么就不允许拥有两个男人,一个皇帝有几百个宫女,那个武则天和慈禧太后到底有没有几百个男人?如果是这样,现在钟先明、余海和自己三人知彼知己地过在一起多好,恨的是人类发展到今天还是由男人主宰社会,女人只有睁眼看着男人左拥右抱,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这样就要拿刀!
钟先明要以主人身份招待来看望小宝宝的余海,而余海却巴不得这家伙快些离开医院,自己要好好地亲一口骨肉,亲吻时,一定著名这是亲身父亲吻你宝贝儿子!
看来这家伙不识相,只有改天再来!余海无奈地离开了医院。
“你姐姐生孩子了,我已经去看望。”余海进到家就说。
“什么?她不是说下个月吗?”陈艾园惊奇一叫,她并没有为之一笑,她现在最不希望姐姐生的是余海的骨肉,虽然自己清楚不想婚姻,但姐姐与自己共上一个男人总有扯不清的事。
“我姐姐生孩子了,你要开始分心了,这些我都知道的,你说,你到底怎样做选择?
余海起身离去阳台。
陈艾园并没有因为余海的回避而终止,追着出来问:“你说,你到底怎样?”
余海:“你怎么就在这个时候这样说话呢?”
陈艾园:“这话迟早是要说,何不如现在说。”
余海:“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要婚姻,可你却这么逼问我,哎,也许你我都是完好一对情人,而且终身情人,但你姐姐不会答应我就这样当孩子父亲的。”
陈艾园看看外面的车辆和街上的行人,很久后说:“我不想让一个孩子生活在神秘中,这样吧,我去说服我姐姐,让她答应离开钟老板,让孩子从小就知道真正亲身父亲是谁。”
“你能在这时候让你姐姐安心住月子吗?你怎么了?老是在这时候把这些事情抖出来。”余海说。
想想余海的话有理,陈艾园暂停了嘴。
但陈艾园还是违反常理地在姐姐面前把不该讲的话题扯出来了。
姐姐陈艾铃当然不高兴,但也得面对现实。
“姐姐,”陈艾园:“我知道自己说这些对现在的你,是一种不尊重,但如果有一天孩子长大了,突然给他一个惊讶,这对孩子来说是打击,所以我认为你坐完月子后就开始考虑了。”
陈艾铃深沉地说:“你不是跟他很好吗?你不正是需要婚姻吗?”
“孩子重要还是我的婚姻重要?孩子的生父无法改变,人的婚姻可以换人,这道理你不会不明白。”陈艾园说。
陈艾铃:“妹妹,怎么会是这样呢?你和我怎么就这样把余海当着一个水果递来递去的赠送呢?作什么孽啊。”
“其实,你打的算盘我觉得不是很如意,你认为有了这孩子,可以完全把控钟先明,我想如果钟先明突然产生什么样的念头,从而挖掘出这当中的秘密,你不就是刀下的鬼魂?钟先明这种人,他会让容忍你的行为破坏他的形象吗?”
陈艾铃:“求你了,别再强迫我好吗?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当上这二奶你知道吗?你不可能让姐姐前功尽弃吧?我说了,姐姐既然走到了今天,就有能力走好下一步的路。现在钟先明根本一点都不知道,你别因为自己的搅掺使他什么都知道吧。”
“那你说,要打算弄到什么程度才把这戏收场?”陈艾园说。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离开钟先明,只是你单方面提出……”
钟先明突然现身,陈艾园不由得一惊,她担心姐姐的话被这男人听见。但看看钟先明的反应,认定这男人没有发现什么。
“艾园什么时候来的?”钟先明笑着打招呼。
陈艾园:“中午就到。怎么?姐夫今天不去公司里?”
“我去公司谁来照看你姐姐?”钟先明笑说。
姐姐够幸福,有男人关照,这样的男人一般是不轻易为一个情人照看月子的,街上随手可来抓来保姆!当然这里已经有保姆负责姐姐的起居饮食,但他却每天跑这医院的病房!陈艾园抬头看看这不平凡的男人。“不是有保姆了吗?”陈艾园微笑说。
钟先明又是一笑:“保姆总不比家人方便吧?”
不错,这样的男人够丈夫化,陈艾园打心里佩服,但她弄不明白这样的男人怎么就被姐姐和余海给忽悠了,居然把别人的孩子说自己的孩子,能知晓全球经济运作的高智商的人,竟然不知道自己女人肚子里的东西是属于谁!
该死的余海也在这时候走进来。
又是两个情敌友好地交流,陈艾园只差不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