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妹啊。”白浪直接将其手指往下一掰,发出“嘎巴”一声。

    “啊!!!”

    西装男话都还没说完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紧接着,白浪又给了他一巴掌。

    “啪!”

    “让你带钱你不带,还在这里给我逼逼赖赖,给本村长吊起来。”

    然后,西装男也像一个葫芦一样被吊了起来。

    而这时的放贷公司办公室内,一个光头男愤怒的拍案而起。

    “妈的,谁特么这么大胆,我的人都敢绑?”

    旁边一个前来报信的中年男人道:“好像是一个村长,他自己说的。”

    “一群废物,一个村长都解决不了,还想要老子去赎人?赎个毛线,死了算了。”

    “可是强哥,我们还有很多债等着他们去要,而且你小舅子他……”

    “啧。”光头男吧咂着嘴:“这死胖子,我真的是……”

    光头男一想到他那肥头猪耳的小舅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长相凶狠,但却是个十足的废物,真是干啥啥不行。

    可是一想到自己家里那凶恶的母老虎,光头男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妈的,去看看,还五万?我给他个卵。”

    正当白浪要回家吃晚饭时,一辆老款A6从远处驶来。

    车上下来的正是刚才在办公室里对话的两人。

    刚才大老远的他就看到了被吊在树上的二三十个人影。

    现在站在树下看上去,那画面真的是让他又气又恨。

    而此时的树下只躺着三个人,分别就是白浪和苟富贵勿相忘。

    这让光头男更是气得牙痒痒。

    指着白浪三人道:“你你你,把人给我放下来。”

    “放人可以,先交钱。”白浪叼着一根烟道。

    “交钱?交什么钱?麻烦你搞清楚,我们是放贷公司,不是慈善机构。”

    “那你现在可以滚了。”

    “哼,让老子滚?你真是好大的口……”

    “啪!”

    “吊起来!”

    结结实实的挨了白浪一巴掌,光头男还没等苟富贵吴相忘靠近,直接掏出了五沓钞票递到白浪面前:“呐,五万,一分都没少。”

    “早干嘛去了?”

    白浪接过钱,朝着自己的大拇指吐了口唾沫,拨开里面看了看,确定不是夹着纸,于是拍在手上,带着苟富贵吴相忘头也不回了离开了村口。

    站在光头男身后的中年男人懵圈的看着这一切。

    来的时候不是说给个卵吗?怎么挨了一巴掌后就立马给钱了?

    但只有光头男心里明白,那看似轻飘飘的一巴掌差点给自己赶出脑震荡,现在他只想找个地方躺下。

    “姐夫,救我,先帮我解开,我手要断了。”

    而这时,被绑在树上的肥头猪耳的油腻男人看到白浪离开后最先开口。

    光头男脑袋昏沉沉的,并没有理会他的小舅子,而是对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中年男人一挥手,示意他自己去解决。

    然后光头男踉踉跄跄的走回自己的老款A6后排直接躺下。

    待中年男人一个一个的将树上的二三十个人全部放下来,光头男才缓解了不少。

    之前的律师走到A6的车门旁:“强哥,要不要我现在就一纸告状将他送进去?”

    光头男只是瞟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说:“你想死别带上我哦。”

    “这……”

    …………

    此刻小河村的唯一一栋别墅内。

    沈诗音看着桌上的一本红色小证书发呆,她正独自品味着内心的苦涩。

    夜晚的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她的灵魂,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彷徨。

    她身着一件华丽的黑色真丝睡袍,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白皙的肩膀上,精致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