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在我房间呀,就是上次你没修的哪个。”

    “嗯,房间,你上次说过了,在房间,房间里好啊。”白浪语无伦次的说着。

    “你这小弟弟在想什么呢?那么紧张干嘛,姐又不会吃了你。”

    白浪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不禁感慨:真是不怕少女玩暧昧,就怕少妇三十岁啊,怪不得苟富贵这家伙这么喜欢。

    而此时,苟富贵和他的女朋友果真就在离村口不远的苞谷地中。

    苟富贵上身赤裸,露出一排排的排骨,脸上、脖子上以及背上都布满的口红印。

    天色渐晚,没有脂肪的他穿着一条沙滩裤,缩着脑袋,双手紧紧的夹在自己的咯吱窝下冻得瑟瑟发抖。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苟富贵哆哆嗦嗦的说:“我们……我们真的要这样吗?”

    “哎呀,怕什么呀?这里又没人。”

    可能是太久没有得到男女之间的温暖,女人急不可耐的说。

    她边说还边去帮苟富贵解裤腰带上的绳子。

    “可是……可是我怎么觉得有点冷。”

    “站着肯定冷嘛,等下就不冷了。”

    女人虽然是生过孩子的人,但她结婚的比较早,再加上她的老公也早,以至于她现在的身子依旧饱满,虽然三十五六了,但依旧风韵犹存。

    结果女人解半天还是没能将绳子解开。

    “哎呀,你帮这么紧干嘛呀,解都解不开。”

    “啊?我看看。”

    于是,苟富贵将双手从咯吱窝里放下来,慢悠悠的接着裤腰上的绳子。

    “哎呀,还是我来吧。”看着苟富贵毛手毛脚的样子,女人说道。

    她说着,便将头凑了上去,用自己的牙齿去咬绳结。

    低头看着这么主动的女人,苟富贵体内的寒气和害怕全部挥出体外。

    感受到苟富贵的愤怒,女人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庞,发现他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于是更加兴奋的咬住绳结,想要快点得到。

    “来了来了。”

    就在女人为此感到兴奋之时,几辆黑色轿车从苞谷地旁疾驰而过。

    紧接着,便是苟富贵的一声惨叫。

    “啊~~~”

    苟富贵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屁股跳了起来。

    “怎么了?”女人诧异的问。

    苟富贵刚想说什么,便感觉自己的手指缝里有一股热量在往外流淌。

    拿到自己的面前一看:“卧槽,是血!”

    “血……”

    当女人看到苟富贵手上的鲜血时,“嘎”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而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白浪刚从沈诗音的别墅下来。

    刚到院子里,“砰”的一声,院子的铁门直接应声倒下。

    白浪一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十来个黑影便从外面冲了进来。

    他们迅速散开,一下子就将白浪给围了起来。

    “田哥,就是他!”

    说话的正是白天在警察署里被白浪吓尿的律师。

    知道几人是为自己而来,白浪倒是放心了不少。

    要是为了沈诗音而来,那才有点麻烦。

    白浪看着十几个人影,嘴角微微上扬,还真有自己上门找死的。

    十几个保镖虎视眈眈的盯着白浪,而邹二狗的姐夫则是披着一件黑色风衣,嘴里叼着一根雪茄走上前。

    看着白浪那黄胶鞋加背心衣,他深吸了一口雪茄,朝着白浪的方向吐了个眼圈,轻蔑的说:“就是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动我小舅子?”

    “没错,就是本村长动了你那不知死活的小舅子。”

    白浪戏谑的看着他,眼神中透着无畏。

    “哼,你怕是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让你死只是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