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玲尴尬的扯了扯嘴，不知道如何解释这混乱的关系，她道：“耀祖啊，你先看着甜甜，我来收拾。”
姜耀祖过去抱着孩子，又道：“李阿姨，我给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以后叫我姜报国，我要精忠报国。”
李爱玲没空跟他扯这些，只是敷衍的点点头，又去拿了扫把把地上的碎瓷片扫了，至于地上的周希芸，李爱玲无奈的看了一眼，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多少有些心疼，她喊姜瓷帮忙。
姜瓷挽着胳膊道：“妈，别圣母心泛滥了，周希芸刚才可是想杀我，我才不管她。”
李爱玲道：“就这么不管了？”
姜瓷切了声，“又死不了。”
李爱玲一脸担心，“我是怕闹出人命。”
姜瓷走过去瞧了瞧地上的周希芸，就是被姜耀祖敲晕了，没什么大碍，她推着李爱玲坐在沙发上道：“妈，我知道你心软，别说是个人，就是养只小猫小狗都有感情，可是你看她怎么对你的，这种时候你再心软就是养虎为患，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李爱玲握着姜瓷的手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她不走，我也没办法。”
姜瓷道：“我就是来帮你想办法的啊，您只要把调包孩子的事儿公之于众，再把周希芸的户口迁出去，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把她遣返回去。”
李爱玲点点头，“我跟你爸也是这么想过，只是想让她慢慢接受现实，谁知道希芸这孩子这么偏激。”
姜瓷道：“这事儿赶早不赶晚，我们明天就去派出所迁户口。”
李爱玲点头应下。
一旁的姜耀祖道：“姐，能顺便给我改个名字不。”
——
周海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周希芸顶着个血窟窿躺在门口，姜瓷他们却在餐桌上吃饭。
李爱玲跟周海云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周海云皱了皱眉头，委身掐了把周希芸的人中，不多时，周希芸醒了，她睁眼的瞬间跟只野兽似的，一把推开了周海云。
周海云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希芸，“你发什么疯？！”
周希芸恶狠狠的瞪了周海云一眼，转头就跑。
李爱玲道：“她刚才比这还吓人，还拿着刀指我。到底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周海云拍了拍手站起来道：“我们也尽力了，她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管不了，随便她吧。”他说着走到李爱玲身边，顺手抱起了甜甜，放软了调子道；“甜甜今天乖没乖啊？”
小姑娘本来笑嘻嘻的脸，看到周海云瞬间瘪了嘴，看着就要哭了。
李爱玲赶紧接过孩子道：“外公吓人，让姥姥抱。”
周海云道：“瞎说，肯定是我换了衣服孩子不认识我了。”
姜瓷给周海云拖开椅子，又说：“爸，我跟妈说明天去派出所迁户口。”
周海云道：“后天去吧，明天我有事儿，后天咱们一起去。”
李爱玲道：“什么事儿啊？”
周海云端着碗道：“没什么。”
李爱玲看出了他的避讳，便直接道：“姜瓷是我们的女儿，咱们家荣辱与共，你也没必要瞒着她。”
周海云叹了口气，“还是上次那些书，我总担心被查，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想搬过去。”
书？不用提姜瓷都知道，肯定又是什么资料，跟侯家俊家一样的情况，周家被查住了后果更严重。
姜瓷放下碗筷道：“爸，我知道有个地方藏东西特别隐蔽，就算是敌人来了都找不到。”
周海云不可置信，“你才来京城一天就知道藏东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