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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不是威远侯府的女主人!补偿她双亲旧物!

    第四十八章不是威远侯府的女主人!补偿她双亲旧物!

    李氏哪里经得起她这么质疑,登时慌了神:“霁儿,你听叔母说,此事太过着急,叔母也是想着好生招待好肃王爷,一时忘记了提前同你知会……”

    着急?忘记同她知会?

    凤眸冷冷地在李氏身上打了个转,云霁沉默地取下了系在腰间的对牌钥匙。

    云霁将对牌钥匙高高举起,冷眼看向李氏:“不知叔母可否认得此物?”

    阳光熠熠,对牌钥匙泛着耀目的光泽,“威远侯府云家”的字样显得格外醒目。

    李氏不明所以。

    府上的掌家对牌钥匙她也是拿过好几年的,又岂会不认识?

    “这不是掌家的对牌钥匙吗?”李氏脑子没转过弯来,狐疑地盯着她:“霁儿你为何会问叔母认不认得?”

    是啊,她为何会这么问呢?

    唇边扬起淡淡的嘲讽,云霁语调平淡的发问:“叔母既然认得掌家的对牌钥匙,那叔母在通知府上设宴招待肃王爷的时候,可曾经过我手握掌家权的大小姐的同意?”

    “还是叔母在我们侯府只手通天,已不需要小小的对牌钥匙,就能号令下人呢?”

    李氏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云霁这个小丫头片子巧舌如簧、伶牙俐齿,她此刻还能怎么说?

    关键时刻,总有人跳出来给李氏出主意。

    马嬷嬷附在李氏耳后,低声提醒道:“夫人,您是大小姐的长辈。”

    李氏豁然开朗。

    对啊,她是云霁的长辈,当着那么多宾的面,云霁难不成还要驳了她这个长辈的面子吗?

    “霁儿,你言重了。”李氏特意清了清嗓,做出一副被晚辈误会、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叔母也是另有苦衷。”

    “叔母想着你才开始掌管府上内务,骤然设宴接待肃王爷恐怕会出了岔子,加之事情紧急,叔母这才忘记知会你。”

    “你向来善解人意,想来定不会原谅叔母这次的无心之失……”

    很可惜,李氏这一次的算盘彻彻底底打错了。

    云霁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辩解。

    “叔母,您的确是我的长辈不假。”

    “但您可不是威远侯府的女主人!”

    云霁的话掷地有声,让在场所有人惊了一跳。

    李氏更是双颊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云霁凌厉地话锋一转,又骤然变得委屈起来。

    “诸位也知我父母双亲早逝,威远侯府是我双亲留下的产业,父亲顾念兄弟情谊,一直让叔父、叔母暂住我们侯府,可叔父、叔母……”

    眼看云霁顿住话头,裴溟辰勾了勾唇角。

    某人在威远侯府过得跟个小苦瓜似的,他当然要小小的推波助澜一下。

    “乐安县主有苦衷不妨直说,正巧皇叔祖和本公生来热心肠,最喜替人主持公道。”

    这番话被他说得冠冕堂皇。

    莫名被他扯进来的肃王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胡言乱语的竖子!

    但当着那么多双眼睛,肃王爷也不好直接否认。

    不然他岂不成了生来“不热心肠”的人?

    一番计较之下,肃王爷只能捏着鼻子充好人:“乐安,本王勉强也能算得上是你的长辈,有苦衷就说出来,本王自会替你做主。”

    肃王爷都发话了,裴溟辰自然紧随其后。

    “县主尽可放心,皇叔祖和本公都随和得很,定不会叫你为难。”

    云霁无语地扯了扯嘴角。

    她心底才堪堪对他生出了一丁点感激,结果某人就又给自己加戏。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裴小公爷要是没长这张贱兮兮的嘴,世界将是会多么美好。

    可不等她腹诽完,裴溟辰又不合时宜地催促:“县主若是难以启齿,也可用纸笔写下来,左右皇叔祖都发话了,你不必害怕。”

    她哪里害怕了!

    云霁悄悄翻了个白眼,面上却真如他所说,装得有些害怕。

    她紧咬着下唇,泫然欲泣地面向众人拂了拂身。

    “不瞒诸位,叔父、叔母暂住侯府至今,从未给过一分半文租金。”

    李氏脸色阴了下去。

    “按理说叔父、叔母都是长辈,我身为晚辈,着实不该找长辈收取租金。”

    “可叔母一声不吭设宴招待肃王爷,致使素心院走水被毁。”凤眸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云霁重重地叹了口气:“金钱易得,可旧物却是难寻,素心院中有我双亲留下的不少旧物,此番被毁,我心……痛不能言。”

    李氏朝她投来怨毒的目光。

    呸!

    还父母双亲的旧物,素心院压根就是个没人住的破败院落!

    现有的这些东西还是她在宴请肃王爷前专门从自己的私库里精挑细选的!

    这个丫头片子睁眼说瞎话也不怕闪了牙!

    李氏实在气不过,试图为自己声辩:“霁儿,你……”

    她话还没说完,一直站在裴溟辰身侧的云曜却大声地哭了出来。

    “叔母,你赔我父亲、母亲的旧物!”

    经云曜一个半大的孩子这么一哭闹,事情的性质陡然变得不一样了。

    一时间,宾们看向李氏的眼神除了鄙夷外还多了几分厌恶。

    同为世家大族,谁家府上没住着几个不要脸、上门打秋风的亲戚呢?

    可像云家二房这种,暂住在别人府上不给租金不说,还未经主人家的同意在府上设宴,甚至还间接毁掉了人家父母双亲旧物的亲戚,着实不多见!

    更别说李氏还丧心病狂,妄图对乐安县主下手!

    宾们虽没明言,神情却表露了一切。

    桩桩件件的罪名一齐被扣在头上,李氏简直是百口莫辩。

    这下,她才是真真有八张嘴都说不清了!

    偏巧宋椿禾不合时宜地提出了质疑:“父亲常说,做人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阿霁双亲旧物被毁,云二夫人难道打算就此揭过吗?”

    被一个小辈这么质问,李氏心中有一万个怨言。

    奈何她还不敢直说!

    自家老爷毕竟还在官场上混着,得罪了宋椿禾这位丞相府的大小姐,对他们可没有半点好处!

    但她不说,有的是人说。

    诸如裴溟辰。

    他原本抱着双臂看热闹,结果却被某个小家伙拽住了衣袖。

    待他垂眸一看,云曜眼底盛满哀求,用口型轻轻吐了两个字。

    “阿姐”。

    裴溟辰抬手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发顶。

    得了,谁让他心善呢?

    今天的好人就做到底吧。

    “云二夫人,皇叔祖和本公向来明辨是非,事情的前因后果皆已清楚了然。”

    “这样吧,今日本公也不追究你擅自设宴超了仪制,只对你有一个要求。”

    裴溟辰负手而立,冲云霁的方向微微扬了扬头:“向乐安县主赔礼道歉,补偿县主所损的双亲旧物。”

    “补偿”二字被他刻意加重语气强调。

    接收到这位裴小公爷若有似无的暗示,云霁无语地睨了他一眼。

    表面上是为她说话,实际上呢?

    裴小公爷是既想让她出口当这个恶人,又想找她共分敲来的这笔钱!

    舌尖死死抵着上颌,云霁怒极反笑。

    果真是风流嘴贱、打家劫舍一流的裴小公爷啊!

    而某人,又恰到好处地发来询问:“不知县主以为本公的提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