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吗?”
听到天草的话,苍也微微愣了一下。
按照原本的剧情,那出现在图利法斯与锡吉什瓦拉交界处的Ruler应该是贞德吧,而天草派去杀她的从者则是他们原著里红方最强的小太阳。
尽管不知道会不会因为Butterflyeffect的原因导致R露er的人选换人,但事实应该确实像天草说的那样,Ruler肯定不会站他们这一边就是了。
至于黑方那边的话,派出的不一定是原著中的Saber,也就是齐格飞,可能是其他从者。
不过你要说黑方Saber不是齐格飞的话,苍也是不信的。
这样想着,他的目光下意识的就看向了那站在教堂床边的哥特风阴郁美人————克里姆希尔德。作为一个老月批,苍也虽说对于大部分的从者信息不可能完全记下来,但对克里姆希尔德,他依稀还记得貌似飞嫂的降临条件之一召唤系统中有齐格飞才能下来吧。
换言之,就是必须先行有人准备和预备召唤了齐格飞,飞嫂才会同意下来。
那这么看的话,对面的Saber无疑就还是飞哥了。
就在这时,似是察觉到了苍也的目光一样,克里姆希尔德忽然从窗外收回了视野,随后回眸不轻不淡的看了后者一眼。
但也就仅一眼而已了,略微凝视了他片刻后,克里姆希尔德就收回了目光,继续眺望着窗外千界树一族的方向。
稍微思考了一下,苍也便没有拒绝天草的命令,选择应允了下来。
不管Ruler是谁,苍也都想和她见一见,甚至是聊一聊,而如果是贞公平的话,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而随着这次红方会议的结束,众人皆选择了离开。
伴随着光芒的闪烁,从者们尽都灵子化离开了这里,就连原本一直在偷瞄苍也的阿塔兰忒在会议结束后也并没有再上前来说些什么,只是在最后又看了苍也一眼后,也离开这里。
对此,苍也只得耸耸肩,暂时选择了忽视。
毕竟在现在废物系统装傻不回复的情况下,苍也对塔喵对他的态度这件事情上也仅仅只是猜测,不敢去进行相对的接触以及行动什么的。
毕竟他不想自己的身上也发生Butterflyeffect(蝴蝶效应)。
这般想着,苍也便也过多去纠结,在和天草打了招呼后便和摩根先行向着图利法斯和锡吉什瓦拉的交界处赶去。
很快,偌大的教堂便人去楼空,只余阳光透过窗户,落在那悬挂着的,巨大十字之上。
………………
“主啊,您能告诉我我此次下界究竟是为何吗?”
坐在向着图利法斯疾驰而去的汽车车厢之上,留着金色麻花辫的少女再一次双手紧握,放于胸前向着天空祈祷着。
只可惜即便她的态度再是虔诚,耳边所响起的那道听不真切的声音却依旧只是那句:
“前行即可。”
“果然还是不行吗……”
感受到那道声音的逐渐散去,少女不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情况对于她来说还是第一次,要知道在生前无论自己怎么祈祷,主都会给她明确的回应以及提示的。
毕竟,她可是贞德,是圣女,亦是早在百年前就获得了主的注视,并因此得到了一个特殊的能力。
启示。
这个仅限于基督教的圣人类从者才能拥有的能力,其作用便如字面一样,是可以通过祈祷和祷告来获得来自鸽子的指引,知晓此时的自己要做些什么,并因此走上正确的道路。
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贞德应允了圣杯的召唤,并以降灵的形式凭依到这个与她出生在法国,甚至不论是外貌还是灵魂都与她高度相像的少女,蕾缇希娅身上后,她的启示便像是失去了作用一般。
无论贞德怎么的祈祷,怎么的询问,所得到的任何问题答案都是那短短四个字,‘前行即可。’
是因为我附身到蕾缇希娅的原因,所以主没认出我吗?
在经过无数次尝试过,有些怀疑人生的贞德的不由产生了这么一个想法。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作为主最忠诚的信徒之一的她,十分坚定的相信这一切只不过是主的安排罢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贞德便打算先按照着圣杯赋予自己的责任前往罗马尼亚的图利法斯保证圣杯战争的正常进行再说。
至于启示的问题,那就等后面再说吧。
于是在经过少女蕾缇希娅的同意与理解后,贞德便先行向蕾缇希娅所在的教会学校请了一个长假期,随后再用少女的钱买了通往罗马尼亚的飞机以及汽车票。
直到几天后的现在,她才终于来到了罗马尼亚,并搭乘了大巴赶到了距离图利法斯最近的城市,锡吉什瓦拉。
在那里,她除了找人了解到了一些有关图利法斯以及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信息,还靠着少女的纯洁以及诚恳的语气,说服了一位正巧要去图利法斯取货的老大爷带上了她一起。
于是便有了今晚她坐在皮卡后面,一边祈祷着一边向着图利法斯赶去的场景。
值得一提的是,对于这场战争的异常,贞德早在抵达锡吉什瓦拉后便发现了。
原因是因为她看到了许多的鸽子。
并不是某只喜欢搞薯条和看自家圣子圣女上演情景剧鸽子,而是实打实的,遍布在锡吉什瓦拉各处,像是在监控着什么的动物鸽子。
而以Ruler的职介降临,拥有着一定看破能力的贞德对此自然是看出了这是什么。
那是使魔,看样子应该是黑方或者红方的Caster的杰作。
而在看到那些鸽子的出现后,贞德便不由皱起了眉头。
虽然在圣杯战争中魔术师使用使魔这种东西用来侦查信息和感知敌人是没有问题的,可问题是这里并不是战争发生的图利法斯,而是与之相邻的城市。
换句话说,就是双方有人打破了圣杯战争只能在一个地方进行,不能干扰到其他正常人类的规矩。
明白了这一点,贞德便意识了这次的战争多半有问题了,在因此而感到严肃的同时,她不由暗暗猜测,难道这次我的作用就真的只是保证战争的正常进行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贞德便决定不再耽搁,当即在时间到了后便跟随着大叔向图利法斯前去。
我,贞公平!来吹白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