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之下,王海山索性拿出了一大罐酒。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

    喝了酒,他就什么都敢干了。

    喝了酒,就算做错了什么,也能推到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头上。

    这一喝,就喝过了头。

    王海山喝的醉醺醺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等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晕乎乎的,脚下一片虚浮。

    营帐中一个人都没有。

    他头重脚轻、跌跌撞撞地跑去茅厕放水。

    结果刚出来,就看到一个天仙似的美人。

    四目相对,王海山的眼睛都直了。

    哈喇子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淌下来。

    热血直冲大脑,让他瞬间产生了,能玩一玩这样的贵女,就算死也值得了的念头。

    随后,他立刻想到了上午阮芷安的话。

    这军营里怎么会出现女人呢?

    而且还是如此身娇体软、容貌倾城,一看就身份不凡的女子。

    那定然是小世子要让他去玷污的贵女啊!

    那个淫贱放荡,不自量力妄想做御王妃,却被小世子嫌弃的贱女人。

    王海山酒气熏熏的脸上,当即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这一下,他再没有半分犹豫。

    呼哧喘着粗气,就朝姜南溪扑过去。

    姜南溪眼疾手快避过。

    反手啪一个巴掌,把王海山抽退开去好几步。

    王海山捂着火辣辣的脸,酒都醒了三分。

    可他非但没有退缩,反倒是越发兴奋。

    这些细皮嫩肉、金尊玉贵娇养着长大的贵女,向来就是高高在上,看不起他们这些大老粗的。

    可越是这样,越是反抗的激烈,一会儿被他压在身下凌虐的时候。

    才会带给他更刺激更激烈的快感。

    王海山呸的吐了一口痰,舔着嘴唇,踉跄着朝姜南溪扑去。

    他的口中不停地说着污言秽语。

    一双浑浊的双眼中已经充满了邪念,仿佛已经在幻想着,一会儿扑倒姜南溪后。

    在她娇软滑腻的身上予取予求的景象。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姜南溪那光滑的脸蛋。

    一声声暴喝突然如一道道惊雷响在他的耳畔。

    “狗娘养的,放开你的脏手!”

    “你他么的在找死!”

    “敢碰小医仙,你个杂种活得不耐烦了啊啊啊!”

    砰砰砰砰砰——!

    王海山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无数只脚就齐齐落在了他的身上。

    王海山耳边听到了咔咔咔,好几根骨头断裂的声音。

    紧接着,他的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

    下一刻,锥心刺骨的疼痛席卷了王海山的全身。

    让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正准备出手的姜南溪:“……”

    她看着一拥而上,对着本就疼的死去活来的王海山拳打脚踢的众兵士们。

    默默收回了手术刀。

    ……

    伤残营的废弃校场空地上。

    面目全非,肋骨断了三四根的王海山,被捆成了一个粽子,丢在地上。

    所有人全都围城了一团,对着他怒目而视。

    就连那些病患,只要还能动弹的,都拖着残破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跑来审判罪人。

    宋武大马金刀地站在王海山面前。

    抽出长刀,用刀背狠狠砸在王海山腿上。

    咔擦!

    王海山的小腿腿骨直接被砸断了。

    他发出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嚎叫。

    宋武虎目圆睁,厉声道:“说,谁让你对南溪县主不敬的?”

    此刻他简直恨不得把王海山给扒皮拆骨、五马分尸了。

    别人不知道姜南溪的身份,他可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