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组并没有因为这而开心多少相反还责怪我跟杨昌盛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刘诗雅刘警官我们进入这个厕所的次数不少了吧，就没有发现这里有和下水道？
我跟杨昌盛对视了一眼，急忙给刘组解释，我们当时是真的没有发现那里有下水道，那厕所的环境他老人家也不是没有看到，那下水道是被一堆柴火给盖住的。
那一堆柴火怎么说都不太像是藏着什么的样子，我们一直都没有在意这一点。
杨昌盛补充，恐怕就算发现我们也不会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一个下水道。
要不是在这个下水道里发现了死者周雨琪的尸体我们也不会把这下水道看太重的。
刘组有点没听明白，问杨昌盛说什么周雨琪的尸体？
刘组还不知道周雨琪的尸体丢失，我告诉他后，他立刻怒了：“岂有此理，这凶手真是太嚣张了，已经是死路一条竟然还不知道悔改，敢去法医部偷尸体，这不是在打我们警方的脸吗？”
我不否认，打脸打的最狠的莫属于女生厕所的那些个油画，凶手把整个作案现场都画下来了，让我们看，我们都没有调查出来他是谁，脸打的也够狠的。
刘组是个暴脾气像他这种雷厉风行的人，不可能忍受的了凶手这般挑逗，他给我跟杨昌盛下了死命令务必要把这凶手给抓回来，要不然D市公安局的脸面非得丢尽了。
我和杨昌盛向刘组做了个保证，一定给他老人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刘组点了点头，他打量了周围，问我们这第一案发现场也知道了，死者是怎么死的也知道了，对凶手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跟杨昌盛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告诉刘组现在暂时还没有凶手的消息，不过我们需要走访一下附近的居民应该会有这方面的消息，只要找到了第一案发现场，找到凶手的时间就不远了。
刘组拍了拍我跟杨昌盛的肩膀，告诉我们，这件案子的难度他知道，让我们来破，确实是一件挺为难的案件。
但不能因为为难就放弃，这不是警察的职责，只要我们两个把凶手抓出来，这两件案子告破，他一定好好的奖赏奖赏我们。
我跟杨昌盛对视一眼，都向刘组道了声谢。
回去的时候并没有从下水道里过，刘组虽然从那里过的时候强撑着，但味道怎么样他还是挺清楚的，这次从外边走回去就是他老人家提议的。
我跟杨昌盛只是负责遵守而已。
我跟杨昌盛回到了学校，而刘组则回到了警局，我现在需要找校长问些问题，比如那下水道什么情况？为什么在那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地方要安个下水道，这都是我想搞明白的。
我跟杨昌盛去的时候，校长正在忙活看到我们两个来了，他急忙收回了自己手里的工作给杨昌盛我们两个打招呼。
我开门见山让校长跟我们出去一趟，校长跟着我们到了女厕所，在门口的时候他有些怀疑的问杨昌盛我们两个：“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又有什么新发现了？”
我点头。
校长问什么新发现，我告诉他他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校长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思走了进去，等进去后看到那下水道的时候，他只是一扫而过，并没有把那下水道的井盖放在心上，转悠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特别，校长又奇怪的问我：“哪有什么新发现我怎么没有看到？”
我给他指了指那井口：“这井口校长应该不陌生吧。”
校长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接着点了点头：“不陌生不陌生，那下水道不会就是两位警察同志的新发现吧？这一个下水道能有什么用？”
我看校长这一时半会是有点糊涂，便提醒他：“这下水道的位置好像对于厕所里的排泄物并没有什么作用，放在这儿能被一堆柴火掩盖，看来也荒废了不短了，我想不明白贵校在这么个地方安了个下水道有何用意？”
校长跟我解释，这下水道其实早就挖了，比这个厕所的时间都长，本来是打算把整个厕所的粪便都排入到这下水道里的，但是在建设的时候，让一些懂的风水的先生看了看，先生提醒这厕所在前不如在后，在前正好对着学校办公楼和宿舍楼，不吉利，往后退一步有好处。
本来计算好的地点，被风水师一说，不得不往后挪了一些那个下水道就没派的上用场。
加上上年D市发生了严重的雪灾，学生所有的吃喝都得学校负责，因为大雪的缘故，柴火没地放，学校能放的地方都放了，这厕所也不例外。
这上边的柴火就是上一年雪灾藏的柴火，并没有烧完就结束了，一直放在这儿也没怎么动过，要不是我们提他都忘了。
校长还是有点疑惑的问杨昌盛我们两个：“警察同志这到底有什么不对劲了，难道这下水道里头又死人了？”
我摇了摇头，校长急忙拍了拍胸口，我问他，他现在应该没事吧？
校长摇头，我提出让他跟我们往下水道走一圈，到时候他就会清楚了。
校长一听要去下水道急忙摇头：“警察同志这进去转悠就没必要了吧，您直接告诉我是什么不就得了？”
我提醒校长还是进去看看吧，校长进去看看更加有感觉。
我跟杨昌盛一番软磨硬泡，校长最终妥协了，等他进去后直接就吐了，比杨昌盛我们两个还不济。
我和杨昌盛作为警察平时碰到一些案子跟尸体打交道是躲不了的事，有些尸体腐烂了那种腐尸的味道没有闻过的是绝对不知道的。
在加上到这个下水道也有两三次了，我跟杨昌盛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下水道里的味道。
我拍了拍校长的后背问他行不行啊，可别逞强，逞强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可负责不起。
校长拍了拍手告诉杨昌盛我们两个没事，就是一开始进来有点不习惯而已，他相信慢慢的就习惯了。
确认校长是真的可以之后我也不在勉强，我们跟着校长走了走，这校长一直在捂着鼻子一边走一边问我们这什么时候能到头？
我跟杨昌盛一直都是解释快了快了，直到半个小时后，校长才看到了希望，他迫不及待的爬到了那梯子上，之后往上爬了出去。
我跟杨昌盛拿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看他往上爬了我们两个也没有在多待，跟着也爬了出去。
等杨昌盛我们两个出去后，发现校长又吐了，这校长经常坐在办公室里享受的是大好空气，像下水道这种地方能进去的可能性真不大，愿意进去就已经不错，就别奢求能跟刘组那样淡定了。
我让他好好的吐了一会儿，差不多了之后，校长擦了擦嘴，看杨昌盛我们两个的时候有点尴尬：“两位警察同志实在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我摆了摆手告诉他，他没经历过下水道这样很正常，愿意跟我们走过来就已经不错了，我们不会介意的放心吧。
校长也急忙点了点头，表示这味道是真的有点出乎自己的预料，不是他不行，他感觉自己的胃平时的时候还是挺好的。
校长恢复了点之后才想起来观察这因为的环境看着不远处堆积的破烂，他有些怀疑的问我：“这里是哪儿？警察同志？”
杨昌盛指了指校长的脚下：“这里就是周雨琪被杀的第一案发现场，你脚踩的那个地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周雨琪被杀死的地方。”
校长像躲瘟疫一样，离自己脚踩的地方两三步远，在去看的时候还是一脸的嫌弃和后怕。
我问校长还知不知道凶手挑衅校方，警方时在学校厕所里画的那个案发现场，看看跟这个有没有什么异曲同工之妙。
校长盯着打量了一眼，在想想厕所墙上的他点了点头告诉我跟杨昌盛：“还别说是有点像。”
我告诉校长现在基本可以肯定凶手是在这里杀死了周雨琪之后，通过下边的下水道送到的学校厕所。
这也是为什么凶手的行踪会那么诡异，整个学校的监控都没有监拍到他一点身份的主要原因。
校长听完我说的话懊悔不已心里还不停的说要知道是这样的话，他肯定会把这个下水道的事情告诉我们了，就是因为觉得下水道应该跟这件事没有关系，而且时间一长他就给忘了。
这么明显的事情给忘了，浪费了那么长时间都怪他。
我安慰校长这件事也不能怪他，作为一校之长，他所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学校的事情，学生的事情，老师的事情，每天忙的分不清白天黑夜的，这一个下水道想不到或者忘记也可以理解。
校长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他问我跟杨昌盛，现在这凶手如何进入学校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也已经知道了，我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告诉校长这附近并没有人家，总得来说有点荒凉，走访起来并不容易。
不过不容易也需要走访，这里没有什么监控不走访走访再想找到凶手差不多会更难。
一个下水道连接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至少这个发现对于发现凶手没有任何的帮助，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校长点头，表态如果我们有什么需要他帮助的千万不要气尽管提，只要他能做到一定去做。
我向校长道了声谢，让他先回去吧。
校长回去了之后，我跟杨昌盛把目标瞄到了收废品的老板，刘诗雅询问过他没有问出来什么。
我觉得那是刘诗雅问的方式不对，这老板在这里那么长时间对于生人不可能不注意，只要有人来，他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