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修炼者,寿命肯定更长。
有了林天之后,她就想跟林天白头偕老。
这就是叶玲珑心中最朴素的想法。
听到这,林天暗暗点头。
叶玲珑的天资和根骨,相当不错,悟性也远超常人。
若是她能潜心修炼武道,境界提升应该会很快。
“亲爱的!”
“真的不尝试一下嘛?”
叶玲珑一脸幽怨的说道:“现在离天黑还早着呢!你就算不让我尝试一下,也可以再来一次嘛!”
她是舍不得林天走,所以想跟他多呆一会。
“行吧,我再陪你十五分钟!”
“能做什么,你自己看着办!”
林天看了看窗外,笑着说道。
“好!”
“十五分钟就十五分钟!”
“让我练习一下也好嘛!”
说着,叶玲珑从林天的身上爬了下来。
她让林天平躺在床上,被子一扯,就钻了进去。
……
大约只过了七八分钟,叶玲珑便唰的一下掀开了被子。
“呼呼呼!”
她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俏脸憋的通红。
“哎!憋死我了!”
她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哈哈哈!”
这一幕,把林天差点笑岔气。
这个傻丫头,脸皮薄,非要蒙头钻进被子里。
这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嘛!
“笑什么笑!”
叶玲珑伸手揉了揉酸胀的腮帮子,气冲冲的说道:“人家嘴巴都麻了,你还在这笑!”
说完,叶玲珑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对着林天就是一顿收拾。
“行了行了!”
林天连忙将她搂在怀里,一脸宠溺道:“技术不错,值得奖励,傻丫头,谢谢你!”
“在京都,乖乖等我回来!”
说着,他在叶玲珑的小嘴上盖了个章。
“嗯!”
叶玲珑这才安静了下来,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
大约四十分钟后。
林天便出现在了京都市西站广场外。
他穿着一身休闲装,带着鸭舌帽,没有拎行李箱,而是抱着一个小双肩背包,看上去跟普通旅没什么分别。
“怎么回事啊?”
“不是让你弄两张软卧嘛?”
“你给我两张硬座是几个意思?”
“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怎么在京都混的?”
同样一身休闲打扮的宁峨眉,此时正站在一个寸头青年面前,低声训斥着。
“宁宁小姐!您别生气!”
那寸头青年,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小心翼翼的解释道:“这条线旅实在太多了,时间又太仓促,您又让我不能走特殊渠道。
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啊,软卧早就没了,这两张硬座还是我想方设法才弄到的!”
这青年,是宁峨眉的老部下,如今在军部任职。
不过,宁峨眉有言在先,让他低调行事,不能泄露身份。
不然,以他的身份地位,随便踢掉两名旅,或者走特殊途径,弄两张软卧并不难。
“我不管!”
宁峨眉没好气道:“你总不会让我跟我师父,一路坐硬座去晋城吧?你赶紧想办法,软卧没有,最次也要硬卧吧!”
第一次跟林天一起出去办事,就差点搞砸了,这让宁峨眉脸上有点挂不住。
“是是是!”
那寸头青年连忙点头道:“宁将.宁小姐,我这就想办法!”
说完,他连忙掏出手机来。
“行了!”
这时,林天突然摆手说道:“硬座就硬座吧,明早能到晋城就行!”
宁峨眉一脸焦灼的说道:“师父,您别急,让我再想想办法吧!”
“不用了!就硬座吧!”
林天从那寸头青年手中接过两张火车票,轻声笑道:“很久没坐过硬座了,刚好体验一下!”
“行,谢了!”
说完,林天便朝那名寸头青年挥了挥手,抢先往火车站走去。
见状,宁峨眉也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追了上去。
也不知道林天是咋想的。
随便让军部派一架直升机不就行了吗?
实在不行,坐普通航班或者开车都行,为什么选人最多最杂乱的火车卧铺?
现在好了,软卧没买到,硬卧也没有,只剩下两张硬座票。
青春没有售价,铁锭直达太行山?
从进度到晋城,十几个小时,真的要硬座过去吗?
累肯定是不累,就是硬座车厢里乌烟瘴气的,她有点抗拒。
“师父,真的要坐硬座吗?”
宁峨眉苦笑道:“要不我让人安排一辆车过来吧,全程我来开!”
“懒得了!”
林天一脸淡然道:“这都到进站口了,硬座也没事,怎么?你总不会连硬座都没坐过吧?”
“确实没有!”
宁峨眉一脸苦闷的摇头道。
她是军人家庭出身,从小家境优渥,还真没做过硬座,而且还是过夜的硬座。
“那就感受一下呗!”
林天突然感叹道:“我上次坐硬座,还是七八年前,真是满满的回忆啊!”
满满的回忆?
宁峨眉撇了撇嘴,一脸无奈的神色。
她虽然没坐过硬座,但也能想象的出来,车厢里鱼龙混杂,乌烟瘴气的情形。
这种回忆,不要也罢。
见林天已经走向了进站口,宁峨眉只能不情不愿的追了上去。
好吧!
硬座就硬座咯。
起码是跟林天一起坐硬座,也不算太悲催。
“对了,从现在开始,别叫师父,叫我名字就行!”
这时,林天头也不回的说道。
宁峨眉点头道:“可以,你别说我没大没小就行!”
林天转头笑道:“我可没答应收你为徒!”
“你也没反对啊!”
宁峨眉连忙说道:“我当你默认了!”
反正,三个月之期已经到了。
她不需要在林天面前以奴仆自居了。
至于师徒关系,宁峨眉其实也不在意。
她真正在意的是,能跟着林天混,等哪一天也能成为修炼者。
“我刚让我部下准备了两万块现金,以备不时之需!”
“咱们一人一半吧!”
宁峨眉从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来,递给了林天。
“不用!”
林天摆了摆手。
此时,林天懒得跟她掰扯,随手丢一副墨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