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联盟内务,不劳星穹列车插手。
特意亲自接见各位,正是为了表足尊重与诚意,请回吧,是不是这样?
驭空稍有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却也没反驳,轻轻颔首。
瓦尔特皱眉:可是——
三月七:算啦杨叔,就说联盟自己能搞定嘛,咱们还费那个心干嘛,走就是啦。
可她却没料到,驭空语出惊人。
你们不能走。
???
三月七眼皮一跳,立刻想起了非常不好的回忆,连语气都垮了下来。
我说,这就有点过分了啊,你难道还怀疑我们想对仙舟不轨?
驭空淡然道:罗浮上发现星核不过数日,星槎海全面封闭,无人离开。
试问,各位是如何未卜先知,又怎么认定这一切与星核有关?
我调取过玉界门出入记录,不久前,有人骇入系统指引一艘登陆舰入港,那就是你们。
骇入系统的人手段高明,甚至故意留下一道印戳,仿佛挑衅。
银狼,星核猎手的一员,对此,你们作何解释?
剧情看到这,无数玩家都麻了。
要命,前往每个世界都无法免俗被拘留的传统吗?
星:我们可不知道自己被星核猎手指引入港的,不过——
确实是星核猎手委托我们来的罗浮就是了,还说什么我们不来,你们罗浮…反正结果很严重就是。
驭空双眼微眯:多说无益,在上述疑团查清前,你们不得离开天舶司。
星翻了个白眼。
难怪那停云大尾巴狐狸不进来,感情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哦不对,驭空尾巴也挺大的。
都没安好心!
反倒是列车组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难受。
不过星也清楚,这事还得怪那个叫银狼的,伪装罗浮工作人员不说,还故意留下痕迹挑衅。
指定巴不得开拓小队蹲牢房,可恶。
还是说,指望开拓小队进牢房找刃?
好气呀,想念伶舟的一天。
要是他在,说不定能提早察觉众多弯绕,备好应对措施。
虽然这只是假设,可按照他在雅利洛-VI时的表现,这假设并不不妥。
但说到底——
果然还是我太单纯了,需要进行长久且深刻的学习。
星小小地内谦了下。
譬如现在,如何找到不失体面地走出天舶司的方法呢。
就在星准备开口时,爽朗的笑声从驭空身后响起。
别这么凶嘛,驭空,要是传出去,岂不让银河耻笑仙舟联盟的待之道?
景元将军。驭空垂首致意。
景元身形虚幻,看起来并非本体亲临。
星穹列车怎么可能与星核猎手同盟呢,他们可是死对头呀。
打扰各位的会面,我是罗浮云骑将军:景元。
开门见山,我完全赞同驭空司舵的意见,很抱歉,列车团的各位。
罗浮上确实有一颗星核,但我必须拒绝你们的好意,仙舟的问题,只能由仙舟自己解决。
不过——
各位来都来了,怎能让你们无功而返。
星核一事虽不能接受列车团的帮助,但我还有另外一件事,非得拜托诸位不可。
可否请诸位借一步谈话,景元不胜感激,请?
……
十几分钟后,星三人走出了天舶司总部司辰宫。
星与瓦尔特均是若有所思的神色。
三月七:你觉得那个景元将军怎样?
星心不在焉道:长得还行。
三月七差点被噎一口。
不是问你长相啦,我觉得他比那个驭空好说话很多。
要么说人家能当仙舟将军,她只能做个司舵呢,你看这待人接物,差距多大。
三月,你比我单纯很多呐。星露出语重心长的神色。
怎么说?
虽然不想扫你兴,但我觉得那个景元,在和驭空上演红白脸的戏码。
星狐疑推测。
啊?真的假的?
真还是假容我细细道来,瓦尔特先生也顺带帮我分析分析。
星整理了下思绪,徐徐开口。
我猜景元一早就在,等气氛变得紧张时才出面解围,赢得我们的好感。
随后又让我们稍加挪步,夸赞星穹列车团的名声。
通过持反对意见的态度,直言不信罗浮太卜司的推演结果,让我们二度放下紧张与戒心。
诚然,他说的星核猎手祸水东引没有问题,可你有没有想过,后话才是关键?
三月七好奇心被勾起:什么?
他说被逮住的刃还有个同党卡芙卡,目前在罗浮境内隐匿。
景元让我们引出卡芙卡逮住她,洗清被星核猎手泼在身上的污水。
污水污水,莫须有的事怎么就成污水了,何必说出洗清俩字多此一言?
三月七错愕地望着她:你居然能想到这些,我又一次对你刮目相看了。
那是因为,伶舟在登陆舱给我留了言。
星取出一张小纸条。
三月七凑过小脑袋,轻声读出上面的字。
出门在外,不妨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别人。
语言是门艺术,人在开口时往往会揭开漏洞的封盖,多留个心眼细听细品总没坏处。
你可以永远相信列车的大家,但外人就未必了。
读完,三月七小脸布满感动。
…虽然伶舟经常臭屁强调自己靠谱或可靠,但不得不说,确实如此。
我在想,他是不是又把翅膀留给你了?
星一怔,旋即摇头。
这次没有,你刚说我就下意识尝试,但召唤不出来。
言归正传,我刚刚还没说完。
伶舟留言中说,我们可以毫无保留地彼此信任对方,但外人未必。
那么,罗浮仙舟的景元将军,又为何能言之凿凿绕过自家太卜司推演结果,相信我几个外人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