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被迷雾笼罩的深山之中,一条母幽冥蛇正以其独特的方式游动着,它的身长已经超过了一尺五,黑色的鳞片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它的体内涌动着一种原始的本能,驱使它去寻找伴侣,以延续血脉。正常的蛇类基本在6-8月繁殖,但幽冥蛇不同,这几百年了,幽冥蛇的繁殖期不再受限制,只要体长超过一尺五的幽冥蛇碰到又恰巧是一公一母,它们就会繁殖不论月份。
几百年来幽冥蛇的繁殖期异常的短,且越来越难以预测,母幽冥蛇无时无刻不在找寻伴侣,但实际情况变的很糟糕,母幽冥蛇越来越难以发现公幽冥蛇,这使得母蛇的寻找之旅充满了艰辛。
两个多月来,它孤独地在这片荒凉的山林中穿梭,没有遇到任何同类,但今天,一股微弱的气息引起了它的注意,那是另一条幽冥蛇的气味,它迅速地沿着气味的来源追踪而去。
当母幽冥蛇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同类时,它发现那是一条比自己稍小的公幽冥蛇,公蛇察觉到母蛇的接近,立刻发出了警告的嘶嘶声,试图驱赶这个不速之,但母蛇并未退缩,它以惊人的速度游动到公蛇身边,爬地臣服!
公幽冥蛇对母蛇的到来感到极度抗拒,它发起了攻击,用锋利的毒牙狠狠地咬住母蛇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直到母蛇伤痕累累,母幽冥蛇依然不肯离开。
母蛇没有丝毫的反抗,它忍受着痛苦,等待着时机,当公蛇开始感到疲惫时,母蛇突然直起身子,用它那冰冷而深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公蛇。
这一刻,一种奇异的力量在两条蛇之间流动,公蛇的动作突然停滞,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控制,它开始接近母幽冥蛇,两条蛇缠绕在了一起。
两条蛇开始了它们的繁殖过程,但这个过程并不平静,公幽冥蛇的意识在清醒与迷离之间徘徊,每当它清醒时,就会疯狂地撕咬母蛇,但繁殖的过程却从未中断,这种痛苦与疯狂的交织,让这场繁殖变得异常残酷。
最终,当繁殖结束时,公幽冥蛇仿佛耗尽了所有的生命力,它全身麻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母幽冥蛇则开始了一场残忍的盛宴,它一口一口地将公蛇吞噬,最后消失在这片深山之中。
铜鼓寨,太阳高挂在天空,午后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蜿蜒的石板路上,林建国的身影出现在寨子的入口处显得格外孤独,他的脚步有些沉重。
寨子里的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记得林建国和苏婉是一同去城里探亲的,如今却只见他一人归来,不禁让人感到疑惑。
林建国微笑着和寨子里的熟人打招呼,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不易察觉的忧郁,他没有解释,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众人的目光。这时,阿公出现了他挥手让围观的人群散去,然后将林建国叫到了自己的房里。
在阿公简朴的房间里,林建国讲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阿公听着,眉头紧锁,他觉得林建国的办法太过生硬,可能会让苏婉无法承受。
林建国无奈地表示,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不这么做,苏婉是绝不会离开的,阿公点燃了旱烟,烟雾缭绕中,他让林建国赶紧滚蛋。
因为他也非常喜爱苏婉这个孩子,这几个月的相处让她在阿公心中留下了极好的印象,但他也不能干涉林建国的决定,因为林建国的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
当时阿公问及林建国为何不随苏婉一同回去时,林建国只是淡淡地说:“我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
那一刻,阿公没有安慰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你是一个好孩子!留下来吧!”
回到自己的小楼,林建国发现阿秀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他很奇怪为什么他每次回来,阿秀就像是提前知道一样,每次都会在门口迎接他。
他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便回到自己的床榻上躺下,阿秀静静地站在旁边,等待着林建国对她的安排,林建国望着阿秀,发现她变得越来越艳丽,皮肤不再暗黄,身材更加风韵动人。
他有时候有一个荒唐的感觉,他觉得阿秀时时刻刻在诱惑他,但阿秀的表情却十分淡然,对他的所有话语都从不拒绝反抗,一个苦命的女孩子,只是对他产生了依恋,自己就有那种想法,林建国感觉自己的心!脏了!
林建国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不喜欢阿秀靠近他,每次阿秀靠近,他都有想要对阿秀产生出暴力的想法,他对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十分羞耻,感觉自己很龌龊。
他看着阿秀说:“阿秀,以后你在二楼,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不要天天跟在我身边。”
阿秀听后依然不肯离开,林建国无奈地对阿秀说:“阿秀,回到你的房间去!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对于林建国的命令,阿秀从不反抗,她转身上了二楼。
林建国这才躺在床榻上,闭着眼开始思考自己的事,直到深夜,他心中充满了对父母的思念和对苏婉的抱歉。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伤害到苏婉,但他也明白,如果不这么做,那他是对苏婉的不负责,会毁了她美好幸福的一生,他的内心在痛苦和责任之间徘徊,直到夜色深沉,才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