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凌晨两点。
李小春看了看瘫倒在床上的两个美女，迈步走出包厢。
一向面无表情的韩杨，看到李小春出来，非常难得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厉害！”
“这不算什么。”
李小春在刚刚的大战中，使用了“双修”之法，不仅不会觉得疲累，反而精神奕奕。
“走吧，老板已经等了你很长时间。”
李小春顿时挑了挑眉。
早说啊！
虽然，他也挺快乐，但是和姚老板见面，总是更重要！
李小春跟随韩杨，很快走到夜总会顶楼的天台上。
此时，姚老板正在天台上坐着。
看到李小春来了，他对韩杨点了点头，韩杨马上离开天台。
天台上，只剩下李小春和姚守凰两个人。
“你的心里，是不是有很多的疑问？”
姚守凰看着李小春，突然笑着问了一句。
“是。”
李小春非常坦诚的点了点头。
姚守凰轻笑一声，几步走到天台边缘，手扶着栏杆，望着远处。
感慨道：“你能想象吗？十年前，青阳县晚上九点钟之后，几乎就看不到什么灯光，还能看到天空中繁星点点。”
“但是现在，无数的灯光照亮夜空，竟然看不到星星了。”
“时代在发展，科技在进步。”
李小春随口附和了一句。
姚守凰回头看了李小春一眼，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世界，总是在不断的变化。”
“唯一不变的，就是有黑色，有白色，以及黑白之间的灰色。”
顿了一下，姚守凰继续说道：“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你可以选择问我问题，或者选择不问。”
“如果你问，我可能会给你答案，也可能不会。”
“但如果你不问，我可以把青阳县的灰色产业，全都交给你。”
听到这话，李小春不由得一愣，皱眉说道：“青阳县的灰色产业，全都交给我是什么意思？”
“凤凰集团不是只有凤凰夜总会，和凤凰洗浴中心吗？”
“这么大的青阳县，并不是只有凤凰集团才是灰色产业。林河、罗弘博，都是做灰色产业的人。甚至，况老二也是。”
听到这句话，令李小春瞬间明白了一些。
姚守凰布局了那么久，应该是已经把青阳县的所有灰色产业，全都收入囊中！
“姚老板，我还是想要问几个问题。”
“你确定？”
姚守凰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小春，轻声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代表什么。”
“青阳县的灰色产业，每个月的净利润超过五百万！”
“而且，在我的帮助下，这个数字还会再次提升！”
李小春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见不得光的生意，果然很挣钱！
一个月五百万，一年就是六千万！
这个数字，实在是令人咂舌！
不过，这么多的钱，对李小春来说反而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毕竟，钱是赚不完的！
与之相比，解开心中的疑惑，对他来说更加重要。
这一段时间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不问清楚，始终都是心里的一个疙瘩。
无论是姚老板的发家之路，还是清茶门教，亦或是姚老板这一段时间对他、对唐蒹葭以及对胡承武的考验，全都令他难以释怀。
这一点，就好像唐蒹葭之前跟他说过的话一样。
信息，永远都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姚老板，我对钱不感兴趣。”
“哈哈哈哈！”
听到李小春的这个答案，姚老板不仅哑然，调侃道：“年纪不大，口气不小！”
接着，他摇了摇头，笑道：“行了，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谢谢姚老板。”
李小春定了定神，直接说出心中的疑惑：“姚老板，我今天见到赫连仁康，他说你是清茶门教的叛徒，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儿？”
姚守凰盯着李小春，一直看的李小春都有些心里发慌，他才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这么说，也不能算错。”
“你应该知道，我少年成名，学习很好。”
“我可以很负责的说，我是天才。”
“我十二岁参加高考，当年是全省状元。如果不是东三省并非全国联考，我就是全国状元。”
“十五岁，我在大三那一年，获得了国外大学的邀请，去国外读研。”
“那一段经历，非常有趣。”
姚老板的这一段经历，李小春是第一次听说。
这些过去的事情，令他非常感兴趣。
“你知道国外最令我觉得有趣是什么吗？”
姚老板看了李小春一眼，轻笑道：“信仰。”
“不怕告诉你，异国他乡，终归令人觉得陌生，觉得没有归属感。”
“在这种情况下，我接触到了国外的宗教信仰，并对这件事情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
“后来在机缘凑巧之下，我发现了清茶门教。”
“再后来，我加入了清茶门教，开始协助他们打理教中生意。”
“那时候，我第一次接触到了灰色产业。”
“这样一个产业，令我觉得非常有趣。”
“所以，我决定把这笔产业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简单的说，清茶门教数年来积累的财富，超过百分之八十，被我控制。”
“这是我获得的第一桶金。”
哈？
李小春脸皮不由得抽了抽。
这太狠了吧！
第一桶金，就是把一个邪门歪道的门派，积累了多年的财富，全都霸占了！
姚守凰这个手段，实在太狠了！
李小春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清茶门教的人，一提到姚老板，就会恨的牙根痒痒。
好一会儿，他勉强冷静下来，继续问道：“那个肉身舍利，是怎么回事儿？”
“那个？”
姚守凰嘴角浮现一抹怪异的笑容，轻笑道：“任何的教派，总免不了要有一些能够支撑信仰的物品。”
“那个肉身舍利，据说是清茶门教开派祖师的肉身舍利。”
“这么有趣的东西，我当然要拿来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