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过载运算”后,被兴奋冲昏了头脑的李开阳加速了对装甲的研究。
在这一词条的辅助下,研究速度有了十分显著的提升。
然而沉浸在喜悦中的李开阳棋差一招,一个小小的失误,给自己炸了个黢黑。
研究的进度过于喜人,这让李开阳忽略了长期保持“过载运算”且不休息的带来的后果。
以至于最后,他着大量词条堆砌出来的惊人身体素质,也有些撑不住了。
但也好在大量的词条堆砌让他的身体素质惊人,被贴脸炸这么一下,仍旧活得好好的。
猫又喂李开阳吃了两颗糖后,带着人去了医院。
刚见到李开阳时,负责检查的医生顿时惊为天人。
看表面这模样,一般人早就东一块西一块的了,结果眼前这小伙子还挺完整。
而在完成检查后,他直接就对猫友说:“你家这口子简直是超人。”
虽然从检查结果来看,李开阳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但医生还是建议,让李开阳住院静养一下。
猫又也觉得应该让李开阳住院冷静冷静。
反正自己来照顾他也没什么关系。
之后猫又同贾维斯商量了这件事,贾维斯也认为,应该让李开阳冷静冷静。
其实早在爆炸发生之前,贾维斯就已经不止一次提醒过李开阳了。
奈何当时的李开阳过于亢奋,直接无视了贾维斯的提醒。
之后,贾维斯又分别向天马速运和治安局传递李开阳“出事了”的信息。
在经过一番交涉之后,天马速运为了亲切地为它们的最强员工提供了假期和医疗费用,治安局也是。
贾维斯这边收到的金额远超治疗李开阳所需的金额。
唯一可惜的是,李开阳之前一直是一个人,也想着自己就一个人,所以压根没买过保险。
否则,应该还能再多赚一点......
关于这些,李开阳还并不知情。
由于过度使用“过载运算”,导致他的身体有点透支,现在得好好睡一觉。
这个词条可不像山冈之怒,哪怕没有理智,也会定期结束。
猫又给李开阳办理完住院手续之后,便准备去病房里陪着他。
楼道中,猫又忽然停下脚步,有些错愕地眨巴两下眼睛。
她看到,在李开阳的病房门口,有一个白色短发的少女正在透过门缝往里面张望。
“安比?”
猫又有些疑惑。
“不对,安比怎么知道开阳住院的,我没和妮可他们说啊。
“还有这身衣服......安比还有这样的衣服吗?”
看着病房门口那少女身上那白灰色,像是某种制服的衣服,猫又眼中充满了疑问。
而就在猫又准备过去问个清楚的时候,那名少女忽然转过头来。
看着对方的面孔,猫又一愣。
那少女的下半张脸被面罩遮挡,但其他地方,怎么看怎么像安比。
至少猫又从未见过,两个如此相近的人。
“......!”
在猫又愣神的工夫,那名少女转头就跑。
等猫又回过神来后,对方已经不见踪影了。
见状,猫又也就没有追过去,毕竟没办法判断对方究竟朝那个方向跑了。
但猫又很仔细地在李开阳的病房检查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像是窃听器或是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对于刚才的少女,猫又越想越疑惑,最后还是忍不住给安比发去消息。
猫又:“安比,你刚才有没有去医院?”
安比:“没有。”
猫又:“那你有没有兄弟姐妹?”
安比:“?”
猫又:“开阳做实验把自己炸了,现在在医院,刚才我看到了一个和你很像的少女。你有什么头绪吗?”
......
猫又:“?”
猫又:“你人呢?”
猫又:“说话啊!”
不知道为什么,安比忽然就不说话了。
猫又等了一会儿,见安比迟迟不回话,也就不管了。
与此同时,靠近医院的某条街道上。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低着头,朝着医院走去。
他是一名专门干脏活的特殊职业者。
换句话说——他是一名杀手。
刚刚,一个人忽然找上他,让他去医院绑一个人。
一般来说,作为一名有原则的杀手,他是不接这种活的。
但架不住,对方给出的报酬实在太丰厚了。
所以他最后还是决定去干这么一票。
哪怕,委托人发来的目标照片,看上去似乎还只是一名高中生。
杀手一边走,一边想着这场有点莫名其妙,但报酬喜人的活。
与此同时,他不知道的是,数双眼睛正盯着他。
在路过一处巷口的时候,忽然一双手悄无声息地从背后伸出,一把将杀手拖进了小巷的黑暗中。
杀手甚至连挣扎和呼救都没来得及发出。
同一时间,不远处的屋顶上,一名少女冲着另一名少女点了点头。
这两名少女穿着相同的一衣服,有着接近的体态,长得也一模一样——银色的短发,金色的眼睛——仿佛从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
这时,其中一名少女接通了一则通讯。
很快,对面就传来了一个少女的声音,但那声音并不真切,夹杂着些许失真以及簧片震颤的声音:
“怎么样了,他还好吗?”
“......!”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了一点点的哼唧声。
但对面却很快理解了少女的意思。
“他没事,在睡觉...那个人也解决了?那就好。”
“......?”
“去见他?
“不去。
“......谁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通讯被挂断了。
少女冲着身旁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同伴点了点头,示意该撤退了。
与此同时,在一处十分隐蔽的实验室中,一名同样有着白色短发的少女挂断了通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与之前出现的其他少女不同,她的四肢是拼接的机械义肢,头上戴了眼罩,遮住了左眼,右眼处也有一道纵向的伤疤。
崔姬叹了口气,抬起手,指尖轻轻抚摸自己的咽部,陷入了一阵短暂但清晰的回忆......
两年多前......
那时候的她,每天都泡在疼痛当中,像是一根泡在酒罐里的人参。
可人参尚且又像是四肢的根须,她的身体却空无一物,好似一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