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他们背着我偷情!
现在才说是一家人,会不会太晚了点?
刚才她抢救小少爷的时候,他们恨不得她医死人,被抓去坐牢。
还串通一气陷害她。
钟阮懒得跟他废话,“我们并无血缘关系,算哪门子的一家人?”
钟英杰恬不知耻地说:“血缘关系哪有养恩大啊,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一家人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否则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做人?”
他边说边对钟艾使眼色,“你还愣着干嘛,快点求求你姐姐啊!”
打死钟艾,她都不想在钟阮面前低头。
可是她不想被抓走,犹豫再三,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求饶。
“姐姐,我错了,小叔说的对,我们是一家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乔延有样学样,腆着脸说:“钟阮,好歹我们还是夫妻,你就——”
“闭嘴。”钟阮细眉紧蹙,胃里一阵翻涌,“你们要是敢作敢当,我还敬你们是条汉子。现在求饶,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乔延恼羞成怒,无意间发现薄斯屿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钟阮,胸腔的怒火喷涌而出。
“原本我还想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留点颜面,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我就不气了!”
钟阮知道他在说什么,眼眸一冷,“口说无凭的事,你确定真的要说?”
乔延冷哼:“怎么,你怕了?现在求我还来得及!”
钟阮嘲讽地笑了,她怕个屁!
她和薄斯屿之间清清白白,没什么好怕的。
薄老爷子听得云里雾里,直觉告诉他,乔延口中的这对狗男女,说的是薄斯屿和钟阮。
可是他不便直接开口追问,看了看钟阮,又看了看薄斯屿。
想要吃瓜的八卦心情攀至顶峰。
钟阮察觉到薄老爷子在看他,说实话,她挺尴尬的。
不过,以乔延的尿性,迟早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比起他在她背后打小报告,倒不如趁着她在场时说出来,解释起来也方便。
何况另一位当事人薄斯屿也在场,他肯定不会任由乔延胡言乱语。
打定主意后,钟阮淡淡开口:“这里有孩子在场,你想清楚再说。我提醒你一句,嘴巴放干净点。”
乔延不屑地笑了,“别找借口了,我知道你害怕我把真相说出来。想要我替你们保密,那就——”
薄斯屿很快打断他:“不用保密,说吧。”
安安瞪大双眼,屏气凝神做好了吃瓜的准备。
忽然,他被抱了起来。
薄斯屿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然后用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他不解地抬起头,再次读懂了薄斯屿的眼神。
小舅舅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听。
虽然他很想吃瓜,但是他向来很听这个小舅舅的话。
小舅舅不让他听,他就不听。
于是,安安乖乖低下了头。
薄斯屿抬眸,看向乔延,“好了,现在安安听不到了,你可以畅所欲言。”
乔延懵了,他原本只是想拿这件事威胁钟阮,让她帮他们说好话。
没想到钟阮一点都不怕,至于薄斯屿,不仅不怕,反而像是——
很期待他把那件事说出来?
奇怪,就算他们什么都没发生,那也是不光彩的呀!
孤男寡女在酒店共处一室,本来就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何况钟阮并非单身!
乔延彻底懵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钟阮平静地看着薄斯屿,猜测着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薄斯屿眼神戏谑,她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她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乔延,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你再不说的话,警察就快到了。”
乔延这才发现,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怕。
甚至还威胁他快点说!
他被愤怒冲昏了脑袋,扭头就跟薄老爷子告状。
“钟阮和薄斯屿在酒店开房,被我捉奸在床,我怀疑他们早就趁我昏迷不醒的时候搞到一起去了!薄老爷子,您就是这么管教小辈的吗?”
薄老爷子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没听错吧,小阮和臭小子开房了?
我靠,惊天大瓜啊!!
短暂的怔愣后,薄老爷子理智回笼。
不可能!
他们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我不相信!”薄老爷子语气坚决:“他们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你撒谎!”
乔延立刻将捉奸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和钟阮还没有离婚,我至于为了诬陷她给我自己戴绿帽子吗?对了,那晚小艾也在场,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她。当时我们带了警察过去,他们也可以为我作证!”
钟艾连忙点头,“薄老爷子,我用我的人格发誓,钟阮真的跟您孙子有一腿!”
钟阮忍不住怼了一句:“你哪来的人格可言?”
薄老爷子表示赞同:“小阮说得对,你连孩子都欺负,谈什么人格!”
说完,他扭头对钟阮说:“你放心,他们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别墅外传来了警笛声,乔延又急又怕,扬声道:“钟阮,你敢对天发誓,你和薄斯屿没有开房吗?!”
薄老爷子:“管家,堵住他的嘴,别让他脏了我的耳朵!”
管家闻言刚要去拿抹布,就听到钟阮慢条斯理地说:“没错,我确实和薄律师一起出现在酒店房过,但这不能说明我们就是开房偷情。”
乔延:“半夜共处一室,不是偷情还能是什么?!”
钟阮:“谁主张,谁举证,你认为是偷情,那就拿出证据。没有的话,就别狗叫。”
乔延:“大半夜你们在一起,这就是证据!”
钟阮懒得跟他废话,更不会去自证。
忽然,她心生一计,把问题抛给了另一个当事人。
“薄律师,他没有证据就诬陷我们,应该构成诽谤罪了吧?”
看热闹的薄斯屿被点名,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勾唇笑了,“诬陷我们什么,偷情吗?”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刻意强调了偷情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