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4月,时光荏苒,距离那场可怕的三年自然灾害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年。如今,人们的生活条件相较于往昔有了明显的改善,但有一个家庭却似乎并未从中受益太多,那便是贾家。
贾张氏和棒梗的饭量并没有因为家里的条件而减少,即便生活条件有所好转,贾家的定量依然显得捉襟见肘。
没有了原著中傻柱的饭盒接济,易中海对贾家的援助也大不如前。
只有当贾家面临断粮的时候,易中海才会象征性地给予一些帮助。
失去了这两个重要的支持,秦淮茹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异常艰难,甚至不时还能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与此同时,赵四海的一对儿女今年都已经五岁了。赵
阳和赵月在娄小娥的悉心照料下茁壮成长,两个孩子白白胖胖的,十分惹人喜爱。
今天正好是休息日,赵四海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为他的宝贝闺女准备好吃的。
“爸爸,这个是什么呀?”虎头虎脑的赵阳,好奇地指着灶台上的一个小罐子问道。
赵四海微笑着回答道:“这是花椒。”
接着,她又指着另一个小罐子问:“那这个呢?”
“这是桂皮。”
“那这个呢?”
“这是八角。”
“那这个呢?”
“这是你妈腿,滚去洗手吃饭,哪来这么多问题?”
赵四海对着儿子的屁股轻轻地拍了两下,然后像赶鸭子一样把他撵出了厨房。
娄小娥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幕,不禁捂嘴轻笑起来。
赵四海看到媳妇在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小娥啊,你可得在家好好管管这孩子了,你瞧瞧他,整天就知道往佐料上使劲儿,我不是给他买了好多小人书吗?怎么就不见他看呢?”
娄小娥转头看了看正在水池边认真洗手的儿子,然后放低声音对赵四海说:“你呀!还没发现呢!咱儿子对那些小人书根本就不感兴趣,他每天就喜欢看你那个菜谱,照这样下去,我看等他长大成人,厨艺说不定都能超过你呢!”
赵四海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拍额头,懊恼地说:“哎呀,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我还指望着他将来能考上大学呢!当个厨子有什么好的!不行,看来我得给他一个完整的童年,不能让他整天就知道围着锅台转。”
就在赵四海打算好好教育一下孩子的时候,突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爸爸,你说的那个鸡柳什么时候才能做好呀?我都等不及啦!”
赵四海低头一看,只见眼前站着的正是自己的宝贝闺女,他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老父亲的慈爱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女儿的出现而变得明亮起来。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双臂,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抱入怀中。
女儿那柔软的身躯和可爱的模样,让赵四海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温暖和爱意。
赵四海轻轻地在女儿那粉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用一种宠溺的语气说道:“好闺女,你先去看看小人书,爸爸这就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鸡柳哦。”
“好的,爸爸!”小丫头乖巧地回答道,然后在赵四海的脸颊上也轻轻地亲了一下,这一吻如同春风拂面,让赵四海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站在一旁的娄小娥看着这对父女亲密的互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感。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在这个家庭里就像是个外人,而赵四海和女儿之间的感情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不过,经过这几年的观察,娄小娥也逐渐发现了赵四海对女儿的喜爱确实是超乎寻常的。
他对女儿的关注和呵护远远超过了对儿子的程度,这让娄小娥既有些无奈,又有些欣慰,毕竟现在重男轻女的人太多了。
娄小娥走上前去,从赵四海的怀里接过女儿,然后对着他说道:“好啦!你们父女俩别再这么腻歪啦!赶紧去做那个什么鸡柳,我也有点馋啦!”
鸡柳这种食物,其实是后世才出现的一种小吃,但赵四海却凭借着自己的厨艺天赋,轻而易举地就将它复刻了出来。
由于鸡柳是油炸食品,不太健康,所以赵四海每个月只会给孩子们做一次,算是给他们解解馋。
没过多久,一股油炸食品特有的香气便飘散开来,那诱人的香味顺着风飘到了前院。此时,正在前院纳鞋底子的贾张氏,闻到这股香味后,喉咙不禁滚动了一下,显然是在吞咽口水。
她停下手中的活儿,转头朝着屋里喊道:“秦淮茹,你快出去看看,这是谁家在做好吃的呢?你去跟人家借一碗过来,我那乖孙儿正在长身体呢,得多吃点好的才行!你这个当妈的,怎么就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孩子呢?”
屋内,正在忙碌着做饭的秦淮茹听到婆婆的呼喊声,却并没有挪动脚步。她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妈,这肯定是赵四海家在做呢,你就别惦记了。现在市场上有卖小鸡的了,他们家也不怕你去举报了。你想想咱们两家的关系,他能给我吗?”
然而,贾张氏似乎并不死心,她站起身来,顺手拿起那只祖传的大海碗,径直走到秦淮茹面前,将碗塞到她手里,说道:“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他不肯借呢?我那乖孙儿将来可是要当大官的人,现在跟他要点东西,那也是看得起他了!”
此时棒梗正在本子上涂鸦,用艺术家的话说,他的这种行为,就叫做“印象派画家”,用棒梗自己的说法就是写作业。
就在棒梗沉浸在自己的“艺术创作”中时,奶奶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棒梗听到奶奶的话,也不甘示弱地大喊道:“妈妈,我要吃肉!不吃肉我以后怎么能当官啊!”
被这一老一小这么一闹,秦淮茹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拿起碗,准备出门去给他们弄点肉吃。
秦淮茹刚刚踏出家门,就一眼瞥见傻柱正从他家走出来。她好奇地问:“柱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傻柱先是看了看秦淮茹手里的大海碗,然后才回答道:“哦,我呀,我去问问赵四海那个鸡柳是怎么做的,我儿子也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