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说话的闻家旁系远亲们,纷纷浮出水面疯狂发消息。

    ???闻沉的小婶,不就是太子爷的……卧槽,我要坐飞机回国吃席!

    不是传咱家太子爷是GYA吗,怎么找老婆的速度比我快啊!

    这照片里女人脸都看不到,干嘛搞得这么神秘?!

    这网速太慢了吧,太子爷夫人怎么还没上热搜……

    平时用来做摆设的清冷群,现在就像过年一样热闹。

    不少旁系亲戚小辈们活跃,白希梅看着都认不出来几个。

    他们现在都露了脸,希望能有参加婚宴的机会。

    可是,白希梅高兴不起来,她发到家族群是个意外。

    先不说儿媳妇的身份未知,闻白宴也没向内部透露过婚事。

    如果闻白宴根本没打算把那女人娶回来怎么办?

    那她这一手不都得搞砸了!

    白希梅头疼的编辑通知,@所有人,鉴于我儿媳妇的身份目前还不能透露,白宴还没有向外界宣布,请大家帮忙保密这件事,别传出去太子爷夫人的消息!

    群里闻沉的父母发声,要瞒这可不太好瞒,您发照片出来一定会外传的……

    白希梅皱眉。

    还不都怪你家闻沉,不然她发照片到群里,多少人会怀疑到这上面?!

    白希梅不得已示威,反正让我发现谁传出去了,我就把他剔除闻家族谱!

    一瞬间群里安静如鸡了,白希梅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她接到了闻沉的私信,祖母,我会注意外面风吹草动,保证在小叔没领人回家前,外界不会知道小婶的一切!

    白希梅心安了下,问闻沉离地下会面远不远,离得近可以赶去一趟看看小婶。

    此时在喝酒的闻沉,卖好糊弄的应了白希梅。

    他扯了扯领口带着醉意,手指不经意的放大照片,蝴蝶面具女人的身段,小叔的品味自然不会差。

    只是……

    闻沉的瞳孔忽然发紧,盯着女人头上的发卡。

    这枚白色发卡……越看越眼熟。

    “阿沉,你去哪里?”

    宁清清见闻沉突然面色一变,急匆匆丢下她走了!

    “闻少不送清清回家吗?”

    旁边的一圈姐妹都愣住,目光奇怪的望向宁清清。

    不是说闻沉喜欢宁清清喜欢的不得了吗!

    宁清清咬着嘴唇委屈的不行,都是因为那晚闻沉等了陆初然一夜。

    她做解语花都没把闻沉哄高兴,眼睁睁看着他对她没那么上心了……

    宁清清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电话打给了堂姐想倾诉情绪。

    结果,堂姐根本没功夫和宁清清闲聊。

    堂姐娇媚的嗓音难掩激动,“姐姐攀上了盛少这样的大人物,连太子爷闻白宴都能见到面,不说了清清,我这边忙完了回头打给你。”

    挂断电话后,宁怜扭着水蛇腰走向盛恒那边。

    陆初然的两百万已经被她押了太子爷。

    等敌霸赢了比赛,盛少一高兴,肯定会狠狠奖励她。

    宁怜心情非常美妙,突然脚下一绊。

    她摔倒在了女钢琴师身边,刚才接了宁清清的电话,她也没仔细看路。

    钢琴音戛然而止。

    女钢琴师伸手把人扶起来,就见宁怜恼火泼辣的瞪过来。

    “不长眼的贱人。”

    无缘无故挨了骂,女钢琴师神情凝固。

    宁怜本来脾气就不好,特别是勾搭上了盛恒后,更加恃宠而骄!

    她讨厌自己出了洋相,她抬手一巴掌想拿钢琴师出出气。

    反正,会场的人命贱如草,自己要比这群工作者高贵太多!

    “你撞的人为什么打她?”

    女钢琴师看到陆初然出现的身影,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质问。

    跟来的容泽洲几人双手抱胸,仿佛在看什么好戏。

    宁怜目光快速找到了盛恒,她娇弱的扑了上去。

    “盛少我被撞的心窝好疼,你快摸摸看啊……”

    她抓着盛恒的手就放在胸口,楚楚可怜的要他给自己做主。

    宁怜明白他最吃这一套,她妖媚激起保护欲的看向盛恒。

    只见,盛恒的神态有点不对!

    哪怕是戴着面具宁怜也能感受到他的情绪阴沉。

    怎么回事?

    盛少难道真的生气了?

    宁怜心头真的慌了,她摇晃着盛恒的手臂,发现他的目光直直盯着擂台。

    原来是擂台上的敌霸跪了!

    跪在了闻白宴的身前!!

    现场无数目光聚集在那道颀长挺立的身影上。

    容泽洲他们都忍不住惊呼,“太帅了,宴哥打架太帅了!!”

    宁怜虽然不懂打拳也能看出闻白宴毫发无伤,反倒是敌霸跪着摇摇欲坠。

    她面色一紧,“盛少,太子爷不会真要赢了吧?”

    “不可能!!”

    盛恒双目满是阴霾,他浑身僵硬。

    他培养的敌霸战无不胜,闻白宴怎么可能赢得过?

    而且,整个京圈都没传出过太子爷打架厉害的能力。

    若是闻白宴真的能胜过敌霸,他藏的到底有多深?!

    陆初然对结果不感到意外,她就没觉得闻白宴会输。

    倒不是对他的自信,纯是因为他恶劣黑心,想玩能玩死大批人。

    突然。

    一股子奇异的瘙痒遍布全身,陆初然能感受到肌肤像是烧灼。

    她掀起袖口看见手腕浮现红疹子。

    陆初然的心口一沉,刚才吃的蛋糕……

    “您……您是过敏了吗?”

    背后的女钢琴师投来眼神。

    因为陆初然刚才帮她说了话,女钢琴师明显释放着善意关怀。

    陆初然不着痕迹的放下袖子,她轻轻对着女钢琴师摇头。

    陆麟山知道陆初然是过敏体质。

    她绝不能被发现了。

    不然,就是把身份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陆初然知道渣爹贪婪无度,如果知道女儿和太子爷的关系……

    她百分百成了被利用的工具。

    陆初然等着闻白宴带她赶紧走。

    周遭一片此起彼伏的惊呼,陆初然知道闻白宴毫无悬念的赢了。

    他模样都看不出半点疲惫,云淡风轻的走了回来。

    容泽洲他们夸赞声不绝于耳。

    闻白宴得知他打拳后发生的一切。

    他的视线幽幽盯着她,“听说你拿我赢了钱?”

    陆初然以为闻白宴是不高兴,嘀咕道,“我赚的钱分你一半。”

    闻白宴站定在陆初然面前,他低笑提了声调,“钱不钱的无所谓,我没想到的是,宝贝敢把赌注押在我身上。”

    陆初然指着冤大头盛恒,非常诚实,“其实是他建议我押你的。”

    闻白宴睨着盛恒,挑眉勾唇,“谢谢盛少,你真是个好人。”

    盛恒,“……”

    宁怜颤声问道,“盛少,太子爷夫人赚的钱,咱会场不会要赔吧?”

    “……”

    这回盛恒眼神看着更像要吃人。

    完了,这笔钱要盛家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