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来了企业，短期内无法产生效益，甚至还要亏损。”
“肯定现在正在后悔。”
“我亲自和他聊聊，探探他的口风。”
“说不定能低价从他手里收购回来。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做出点成绩就急功近利，步子迈大容易扯着蛋。”
程潜一番话，让程潇潇眼睛亮起来。
她从没想过这方面。
“爸，你说得对，说不定咱们还赚了。看到他亏钱，比我自己赚钱都高兴。”
在程潇潇幸灾乐祸的眼神中。
程潜拨出电话。
老实说，徐凡看到来电的那一刻并不想接听。
但生意归生意，交情归交情。
若是程潜有生意合作，那也不好错过。
“你好，什么事情。”
“徐凡，我是你程叔，你怎么也不问好。”
“这就不必了，咱们两家不熟。若是有生意，咱们可以坐下来聊聊。”
“你...”
“不说我就挂了。”
“等等”，程潜闷声道。
没想到一开口就被徐凡占据上风。
程潜只能放下压一压徐凡的想法，先说正事。
“知道你买了不少企业，现在应该在发愁。新行业不是那么容易进入的。”
“咱们两家多少有些交情，所以想给你分担分担压力。”
“哦，你打算怎么分担。”徐凡的声音淡漠，听不出一丝感情。
但程潜听到这话却十分高兴，只以为徐凡是在强行掩盖低落的情绪。
果然想的没有错。
徐凡在花了那么多钱以后，终于冷静下来好好思考。
然后发现手里的公司会是一场亏本买卖，最终将沦为笑柄。
如果想要及时止损，只有找到卖家出售掉。
所以徐凡才会愿意沟通，并询问分担压力的方法。。
现在是徐凡急着回本，而不是他程潜求着徐凡出卖企业。
完全可以压压价。让徐凡大出血。
“这样吧，京市海华制药肯定会亏本。我帮你用7个亿从收购京。这样的话，你也减轻了负担，不至于亏得太惨。”
“原来是这么个减轻负担的方法。”徐凡耐心听完他的讲话，才笑着说道。
“你的脑子里都是屎吗？和你闺女一样。”
听到这里，程潜脸色陡然一变。嘴角的胡须都开始颤抖。
“你敢骂我。”
“我骂的就是你，骂的就是你们父女俩。以前和你接触少，还真把你当成什么大牛。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站在风口上，猪都会飞。你就是刚好碰到风口的那头猪。”
“好好看着吧，京市海华制药会赚大钱的。到时候亮瞎你的狗眼。”
“徐凡，你好大的胆子。”程潜语气里带着怒气。
“嚣张的人我见过，像你这么嚣张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好心好意帮助你，却说这种话。”
“既然你有信心，咱们签一个对赌协议，”
“就赌金是海华制药一年内能不能盈利，谁输了就给对方10个亿。”
“是男人就别怂。”
程潜很有信心，他确认徐凡不敢签对赌协议。
毕竟医药行业不同于其他行业，从前期立项研发到后期推广上市。周期短则几年，长则数十年。
短期内盈利基本不大可能。
在加上钱氏集团的动荡，京市海华制药有大批人离职。
企业本就有动荡，产研销都有影响。
要想让企业恢复正常运转，就需要花大量时间。
徐凡虽然没涉及过制药行业，可公司运营原理都差不多，应该清楚现实情况。
他绝不会同意的。
程潜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徐凡不敢答应的样子。
程潇潇在旁边说道。
“徐凡，你要是个男人就签对赌协议，赌注加到二十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