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个女人求爷爷告奶奶，也配不起钱？”
徐凡微微一笑。
一大早，他就得到消息，也并不意外。
这种女人表面光鲜，实则是穷光蛋。
“是的，徐少。她坐牢是免不得的。”
王铁岚精神抖擞。
月薪五万块，高出市场一大截，这工资不睡觉都有劲。
昨天她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跟下来，早早等着汇报。
曾晚后面要死要活、差点哭断了气。可就算求爷爷告奶奶，死活都拿不出钱。
王铁岚一直如铁塔似的站在那里，不为所动。
就连想要撮合调解的警察也只能公事公办，先将人拘留。
“行，干得不错。看来请你请对了，对付女人是把好手。”
“多谢徐少夸奖”，王铁岚一挠头，露出憨厚的笑容。
顿了顿又补充道。
“燕姐说要亲自过来道歉，您看...”
“不需要，赚钱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事情无关紧要。”
徐凡挥挥手，不想再关注这件事。
后续都会有律师处理，最后知道结果就好。
如今，他最关心的还是钱氏集团。
现在新闻发布会已经召开，如果钱家父子看到，会不会吓尿？
转头看向电视。
此刻，屏幕里面。
周明书正在召开新闻发布会。
只是他状态并不好，脸色发白、神情憔悴，彷如大病初愈。
众人只以为他是调查太累，没往其他方向考虑。
只有徐凡知道，周明书是昨夜太过劳累。
年轻人身体棒，夜晚到天亮。
但这种形象，恰好符合劳心劳力耗尽心神的样子。
更能增加新闻的冲击力。
徐凡甚至已经安排好网络通稿，“以笔为剑，以镜头为盾”“如星辰般燃烧，热血照亮人间冷暖”“消瘦的脊梁承载着社会的重量”。
新闻发布会后，周明书就会成为社会良心。
同一时刻。
钱氏集团大厦。
钱书轩和钱昌骏一夜未眠，都满眼通红看着新闻发布会。
电视机里。
周明书已经拿过话筒，开始演讲。
“我要公布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关系到几万户居民的身体健康。相关资料放在各位的座位下，钱氏集团...”
一串串的数字被爆出，上百人绝症、上千人患病，还有许许多多身体出小毛病。
还有大量的图文、检测报告。
证据堆成山，都指向钱氏集团的房屋质量。
啪！
钱书轩抓起烟灰缸扔向电视，屏幕变得粉碎。
“王八蛋，他怎么敢招惹我们钱家。”
“那群高管都是吃干饭的，一点小事办成这样。”
“还有那些刁民，有房子住就行了，还要求这么高。”
“都该死，都该死。”
钱书轩发疯似的乱叫。
现在新闻被发布，相当于是给棺材板上钉了钉子，再也没法翻身。
完了。
彻底完了。
接下来肯定是警察上门，下半辈子唱铁窗泪。
“爸，你那个杀手怎么还没动作。”钱昌骏问道。
“对，杀手。”钱书轩才想起这茬。
昨天联系之后，他就被其他事情冲昏头脑，都忘记问进展。
现在看来，肯定是没干好。
“那杀手也是个废物，到现在还让人活着。有机会也要弄死他。”
“爸，还是先问问。让他赶紧动手，咱们爷俩死前也拉个垫背的。”
钱昌骏已经绝望，也狠下心。
既然没了活路，那就都别活。
现在他唯一的念想，是将徐凡一起带走。
“对，让杀手立刻干活，一定不能让他们好好活着。”
钱书轩恍然大悟，立刻联系了钱眼。
只是对面的要求，让人火冒三丈。
“什么，时间太紧张，要加钱？这时候你提加钱，还讲不讲诚信。我是遇到些困难...你要相信我，我还有钱...什么破产？都是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