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慧慧狠狠一笑。
她收到的侮辱，要百倍还回去。
就算无法伤害到你分毫，也要让他焦头烂额。
她几乎一刻不停刷新，盯着视频播放和评论的增长情况。
开始一个小时，几乎没有多少播放。
但忽然，播放量飞速增长，评论也快速增加。
“好，好，终于有人看了！”
杨慧慧高兴拍着手。
到了晚上，播放量已经直奔十万。
杨慧慧心情大好，美美睡了一觉。
一睁眼就继续查看播放情况。
打开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震惊了。
她的视频上了微博热搜，播放量超千万。
更让她惊喜的是，小红书账号也有了将近五万关注，完全可以开始带货。
各种媒体都开始转发。
全网都在批评徐凡。
随便点开一个话题，里面都有谩骂的话。
“虾头男，真恶心。”
“集美们，这就是男人。”
“从今天起，抵制他的公司和他的产品，让他付出代价。”
评论下方，甚至还有人查出了徐凡公司的名字“绿生养殖公司”。
从早上开始，公司的电话就没停过。
甚至有些员工都遭到骚扰。
方语清愁眉苦脸看着手机。
她在社交账号上标注了公司名字，所以也收到几百条私信。
有人劝她辞职，有人骂她媚男，有人放言开除她的女籍。
方语清只能关闭了账号部分功能，并隐藏信息。
这还都是小事。
现在办公室内座机电话不断，吵的人心烦。
不是不想接，而是接听后，对面肯定会破口大骂。
这都影响了正常办公。
员工们窃窃私语，全都都无心工作。
这一波舆论危机，来势汹汹，大有搞垮公司的趋势。
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方语清快步走向徐凡办公室。
徐凡正在通话中。
“爸，你别生气，我能搞定。别...你千万别插手，信我一次。”
“诶，你听我说完...你让我说一句行不行...你等等。”
“爸，叶璃怀孕了！”
“安静了，终于能让我说话了吧！我说了我能搞定，你别插手。”
“啊，什么怀孕？我瞎说的，逗你玩呢。”
挂断电话，手机传来强烈的震动，显然有人在疯狂发信息。
徐凡将手机扔在一旁。
看到方语清眉头不展，面带气愤，顿时猜到了情况。
区区一点网络暴力，何必担心呢。
被人骂两句，死不了。
“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被人网络暴力。”
“老板，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你都上热搜了，一点都不担心吗？”
“你猜是谁帮她买的热搜？”
方语清眨巴眼睛，满是疑惑。
“什么？”
“你猜是谁买的热搜？”
“柳家买的？”
“不，我买的。”
“啊？？？”
方语清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难以置信看着徐凡。
自己网暴自己？
“老板，你是在开玩笑吗？”
“没有啊，我一直派人盯着杨慧慧，就等着她发小作文。你还别说，记者的文案还不错，视频很上头，给我省了不少功夫。”
方语清不说话，一手搭在徐凡额头，一手搭在自己头上。
“也没发烧啊，怎么就糊涂了？”
莫非？
方语清眼神一凝。
难道老板喜欢这种玩法，倒也不恶心，反倒有些新奇。
鄙人不才，江湖绰号“怼怼姐”，骂人很厉害。
嘶！
这活我能干。
老板，请加钱。
啪！
徐凡拍开她的手，也没解释。
“老板办事，你们看着就好。告诉员工忍一忍，本月双倍工资。”
“谢谢老板！”
方语清嫣然一笑。
有钱赚，挨骂不算事。
出门准备宣布消息，她忽然回头说道。
“老板，我其实骂人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