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有贵人做保,也就硬着胆子往前上了。

    赵元福见陛下脸色不好,赶忙小心翼翼上前对其呵斥。

    “陛下找你们进宫,那就是让你们去处理这件事情,你们却要旁人插手,你们的头还要不要了?”赵元福眨眨眼冲二人一顿示意。

    其中一人见这形势。

    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道:“陛下,小民会让人将净了驱邪之气的香灰与五常米混在一起,研磨成粉,再配置一些小民写下的药材一同熬煮,至三碗水熬至一碗精华,给大皇子与汐嫔娘娘喝下,或可暂时压制住。”

    他又犹豫道:“只不过后续……还需要再想想办法。”

    反正肯定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好的。

    要是一下子就好了,那贵人肯定得生气。

    对于这种事情,萧衡即使权力大也是难以强求,于是就心烦的挥挥手让他们走了。

    因为他还不知道这两件事怎么处理。

    不知道他在那坐了多久,先是一个人坐在正冥思苦想,随后等紫云将药端进来,他就亲自给她喂药,喂完药又守了会儿。

    “咳咳咳。”

    床上的人儿咳了好几声。

    她终于醒了。

    虞晚柔才艰难的睁开眼,眉头紧锁在一起,抬起手艰难的揉了揉眼,看着面前的陛下,心里一阵疑问。

    “陛下,您怎么在这……”

    她的声音十分虚弱,仿若风中残烛。

    惹得萧衡心里一紧又一紧,他伸手捂住她的手。

    “你晕倒了,朕来看看你。”

    “臣妾怎么会晕倒了?”虞晚柔柳眉微蹙,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紫云皎月。

    只见二人眼中满是担忧。

    “紫云皎月,你们俩个怎么了?”她狐疑的问。

    因为说话用了些力气,一拉扯,她便感觉到自己身上很虚弱,一点点力气都没有。

    “婉婉,都是朕不好,那天你跟朕说那些话的时候,朕就应该放在心里的。要不然你也不用受这些苦了。”

    萧衡看着面容惨色,毫无生气的可人儿,心里一阵憋闷。

    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虞晚柔还是没明白萧衡话里的意思。

    紫云便将事情起因说了一遍。

    晚柔恍然大悟,捂着唇发出一声惊叹,“居然还真让那吴常榕说准了?”

    那日吴常榕便说过,这宫里一位贵人出世,压制住了几人的命格。

    而这几个人便会真心不利。

    贵人越高兴越过得开心,而另外几位被牵制的人就会越难受,身体也会大不如前。

    当日她就只是当吴常榕开开玩笑吓唬她,怎么如今反倒一一印证了?

    “不过,吴常榕说的是公主与大皇子相克,怎么又扯到臣妾身上了?”她嘟囔道,十分不解。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吴常榕确实说臣妾身上沾染了邪祟,可……”

    可她一个这么大的人人,咋滴就被小孩子克了?

    反正是左右不思其解。

    她侧过脸去看萧衡,他的面色也不是很好,浓眉紧蹙。

    反正萧衡现在心里肯定也烦。

    估摸着是还没拿定主意。

    她得继续给他扇扇风,点点火。

    男人这种生物,你要是没有足够触及到他的底线痛处,他们对待事情的举动往往都是高高拿起,然后低低放下,然后还要摆出一副自己深明大义不去计较的好男人形象。

    要是这次的事情没有成功,那往后她的路上就得多很多绊脚石。

    这段时日入宫,她能够感受到萧衡在她身上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