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而易见。
钱进老师叹了口气，脑海中不由萌生了一个想法，或许他本就不适合当老师，因为他的教学方式似乎并不合格。
台下。
“怪不得你会邀请他一同研究。”
艾格妮丝自然知道欧趴的优秀，毕竟之前能代表东萌出席校园高峰会，但具体怎么个优秀，却是不知道的。
她敏锐察觉到了其中的关键，或者说是异常。
欧趴小时候如此优秀，按照正常发展，早就应该声名远扬了。
可现实却不是，这当中明显出现了变故，再结合司季刚刚提及的治疗，还有欧趴自己所说的从东萌转学到萌学园的原因，可以得出结论。
欧趴多半是得了难以医治的病，且对其有很大的影响。
他转学到萌学园，一方面是钱进老师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司季的原因。
前者能对他的魔药学有所帮助，后者则可能治愈他。
司季点头回应，“有他的加入，我们成功的概率应该会大很多，毕竟只有他有研究出新魔药的经历，这个经验对我们来说很宝贵。”
一侧。
哈利波波伸手在桂恭仔眼前晃了晃，“你好像很羡慕他耶。”
“谁羡慕他了？”桂恭仔嘴硬，“我需要羡慕他？”
“那你还一直盯着他？”哈利波波明显不相信。
桂恭仔并未辩解，他紧皱着眉头，直觉告诉他，自己会与这个欧趴有竞争。
此时此刻。
钱进老师已经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愧疚自责的情绪将他笼罩，自然无暇管理教室内的纪律。
“你不出面吗？”艾格妮丝又补充道：“最好还是不要用之前那招，那对同学们的心理影响很大。”
司季点了点头。
他视线看向台上的钱进老师，多少也能猜到对方此刻的情绪。
现在的情况原本是不会发生的，只因他治疗了欧趴，让其有了希望，没有那么的急迫，同时还有身体方面的提升，这才有了“辩论”。
从结果上来看，钱进老师是很受伤的。
一个熇炎就已经将他的教学理论击的粉碎，只是因为双方已经和解了，这才没有彻底的破碎。
眼下又迎来了欧趴，一个变相的“熇炎”。
只不过熇炎是魔法天赋，而欧趴则是魔药学天赋。
他们同样出众，同样具有属于天才的“傲气”，还有相似的场景摆在眼前。
钱进老师这次犹豫了，自我怀疑了。
他不愿再出现一个熇炎，可又对自己的理念很执着，因为他是亲身经历者。
当年的他何等意气风发，却因为自己的刚愎自用，导致其他队员团灭，这是他一生都无法抹去的痛。
这时。
“钱进老师，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
欧趴说完，便坐回了座位上。
钱进老师这时也被拉回了思绪，视线扫过台下的学生，不由叹了口气。
教室当即安静了。
一双双目光看着钱进老师，多数都是诧异。
他们从未见过钱进老师这般模样，似乎更苍老了几分。
“欧趴同学讲的很有道理，这是我的问题，是我思虑不周，那这堂课就上魔药学。”
钱进老师说着拿起一旁的黑板擦，将刚刚在黑板上写的作文题目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