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楚爷爷的医术,苏南听楚京墨的,没有擅自打扰他的安排。

    “行了,坐车也累了,小玉,带着你姐姐去后院玩吧。”

    “好。”

    孟祁玉有很多话想跟姐姐说,闻言,二话不说拉着姐姐就往外走。

    “庭桉,宁宁这几天什么表现?”

    等宁宁一走,楚老爷子立马问道。

    周庭桉有心理准备,把这几天宁宁的症状都告诉楚爷爷。

    “爷爷,看脉象,确实是伤神太过,可宁宁睡这么多……”

    睡觉养神,一般不会这样的。

    “这丫头的情绪都憋在心里,没发出来,回来了就好,京墨,晚上吃完饭,你煎一剂退烧药,到家了,这丫头情绪猛地一松,估计会起烧。”

    “好。”

    楚京墨在路上也猜到了,听到爷爷的安排,立马应下。

    看庄老和庭桉他们俱都一脸担心的样子,楚老笑了。

    “不用担心,发出来更好,比她藏在心里强,宁宁这孩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有什么情绪下意识的藏在心里。”

    “楚爷爷,宁宁质问刘立新的时候,是很生气,但是该骂也骂了,该打也打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周庭桉一直以为,打骂就是宣泄情绪的渠道,他以为宁宁宣泄过之后就好了。

    “谁说打骂之后这件事就能过去了?总会在心里藏一段时间的,只不过有人纾解的快,看的开,有人心思敏感,更容易藏事,不容易过去。”

    邵旭听完楚爷爷的解释,心里有些疑惑。

    “宁宁从小被咱们娇养长大,以前那样就算了,可现在被这么多人宠着,不应该和小玉一样,万事不过心吗?心思怎么会这么敏感?”

    周庭桉心里一动,猜到或许和宁宁以前的经历有关,可这些话,却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宁宁刚刚恢复意识,就面临父母双亡,甚至有人觊觎她的财产,意图吃绝户,那时候她的状况可想而知,到底是咱们去的晚了。”

    庄爷爷自动自发的给宁宁找好借口。

    邵旭和楚京墨设身处地的想一想。

    从小娇生惯养的姑娘,刚恢复清醒就面临这种情况,肯定会无助害怕。

    “都怪沪市的那些人,要不是他们,宁宁也不会这样!”

    邵旭恨得咬牙切齿。

    “好了,沪市的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用再提,老楚,宁宁的身体,就劳你费心了。”

    庄老提醒邵旭,还不忘嘱咐楚老。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晚上的时候,因为宁宁他们回来,晚餐比平时丰盛很多。

    孟祁宁左边坐着小玉,右边坐着庭桉,面前的盘子里好吃的都快堆成山了。

    她眉眼弯弯,笑的明快舒朗,一下午精神都很不错,再没有像在沪市的时候那般精神不振。

    苏南和周庭桉注意到之后,只感觉他们尽快回来的决定简直太英明。

    因为楚老的提醒,晚上大伯娘借口想宁宁,和她睡在一起。

    半夜,熟悉的滚烫温度把江水华惊醒,她拉开灯,摸了一下宁宁的额头,赶紧穿上衣服往外走。

    “小玉。”

    孟祁玉听到大伯娘的声音,迷迷糊糊的把灯打开。

    “大伯娘?”

    “宁宁发烧了,你先去她房间照顾她,我去叫你楚爷爷。”

    幸亏有楚叔提前提醒,江水华有心理准备,有条不紊的去叫人。

    心里藏着事,楚老爷子和京墨都没睡熟,听见院门被人敲响,京墨披衣起来,把院门打开。

    “大伯娘,”

    楚京墨开门后,才来得及把另一只袖子给穿上。

    “宁宁发烧了,身上特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