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外的兄弟一看。

    这不行啊,对方都拿出火器了。

    马上吹口哨,召唤回剩余的狼狗。

    狗群训的好,听到口哨马上逃出院子,跳上皮卡车。

    门外的兄弟,赶紧去推铁门,要把门重新关上。

    这时候。

    院子里刚才逃跑的人。

    已经有几个已经来到了大铁门旁边。

    一看门要被关上,那几个人就赶紧跑过去推,不给外头的人关门。

    机会难得,他们可不想再被人来一招“关门放狗”。

    “干他们!”

    侯三大喊一声。

    那帮人看到机会来了,所有人握紧家伙事,朝着大铁门冲。

    “快锁门!”

    院子外头的兄弟大喊。

    几个人跑过去帮忙把门合上。

    两扇门外侧,六七个兄弟,合力推门。

    另外还有个人拿着铁链子和锁头,准备等门合上,就上锁。

    里头的人也冲到了门边,从里往外推门,不给门合上。

    那大铁门,就差一条缝了,十多公分宽的缝隙,人出不来。

    院墙门边,两拨人开始了大门争夺战。

    里面人多,外头兄弟就要扛不住了,铁门缝隙被里面推的越来越大,一个人伸出一把砍刀,朝门外划拉。

    门外的兄弟一看,紧张的不行,行动方案是要把人困住,拖住时间。

    坤叔已经带人回来帮忙了,人马到了就好办了。

    眼看大门要破,兄弟们不免慌张。

    尤其是刀子伸出来,更是叫人紧张担忧。

    手里拿着铁链子和锁头的那个兄弟,果断丢下铁链子,拔出砍刀照着伸出来的手就是一刀。

    当场把那人的手腕劈开一个大口子。

    血直喷啊。

    手里刀子咣当掉地。

    天台上的兄弟一看,楼下局势紧张,把准备好的砖头继续往下丢。

    那帮皖省打手,此时顾不上许多,硬扛着上头丢下来的砖头,继续冲击大铁门。

    “我的手!”

    手腕被砍的人大叫一声收回手。

    手掌就靠一点骨头连着,整个手掌耷拉着,手筋血管都断开了,看着骇人。

    侯三见状气的直咬牙:“给我让开!”

    门内的人突然不推门了。

    门外的兄弟就要继续推。

    刚砍人的兄弟马上大喊:“快走开。”

    想要关门的兄弟回过神来,马上往两边跑。

    砰!

    侯三朝着铁门再开一枪。

    许多钢珠打在铁门上,哐当作响,不少钢珠从铁门上半部分的镂空处飞出,射在了门口装狗的皮卡车上。

    开皮卡的兄弟马上倒车。

    院门被里头的人推开,一群人从院子里冲出来,左右一看,我们的兄弟已经跑了。

    侯三眉头一紧:“玛德,他们没几个人,这是戏耍我们呢!”

    语毕,侯三也不跑了,调转头,端着枪朝天台放枪。

    天台的兄弟躲了起来,下来一楼。

    刚才院子外面的兄弟,也跑到了三层小楼的后门处,来到了一楼。

    所有人躲在了一楼大红木门的后面,这是进入小楼的主要入口。

    守住这里,那些人就不能进来。

    侯三开始踢大红木门。

    “把门开开,不然老子一把火点了这里。”

    侯三叫嚣着。

    门里的兄弟不作声。

    侯三又踢了两脚,见没动静,装上子弹又朝着大红木门开了两枪。

    弹药打坏了锁头,但是破坏不了厚重的木门。

    气急败坏之下,侯三下令,拿汽油。

    几个人转身跑回去,从车上拿了汽油桶,开始屋檐下面倒汽油。

    侯三后撤几步,嘴上露出轻蔑笑容:“陈远山,当时你怎么烧我邱哥的物流仓库,我今天就怎么烧你。”

    话音落下,侯三掏出一个打火机。

    这会儿下着雨呢,他站在雨中,只好把打火机丢给他屋檐下的兄弟。

    小弟要点火。

    门外传来连续的喇叭声。

    那是姑父带着人,从石排赶了回来,来支援来了。

    姑父的车队直接把门堵死。

    侯三一看,一下来了这么多人,端起喷子就朝天放枪,震慑姑父等人。

    “都给我站那!”

    正在前进的姑父突然站住脚步,雨水冲刷着姑父的脸,我们都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敢带枪来。

    久经风霜的姑父,此时丝毫不惧。

    缓缓从身后掏出一个大黑星,那把枪已经压上了膛。

    “就你有是吧?”

    乓!

    姑父抬手就是一枪。

    对面的人站成一堆,都不用瞄,子弹直接穿透了对面一个小弟的大腿。

    一看我们的火力不差,对面的人也怕了,收缩成了一团,把侯三围在当中。

    谁也不想站在最外围,因为那个只有一只手的矮个中年,真的敢杀人。

    侯三被自己的手下,压得枪都抬不起来,一帮人背对着大红木门。

    咯吱。

    大红木门这时候打开了。

    从里头冲出来20多个兄弟,提刀就砍。

    这下,侯三等人被我们前后夹击,一大片人马上蹲下抱头,开始求饶。

    侯三不服气,再次要抬枪,却被屋里冲出来的兄弟,一棒球棍打在脑门上,喷子被夺走。

    “干!”

    姑父一声令下,我们的兄弟把他们包围起来,对面的人几乎每个人都被砍中,没有不负伤的。

    我带着赵子旻等人回来之后,就见院子里蹲着好几十号人,那些人手都被人反绑着,身上都挂着彩。

    此时足浴城的招牌灯已经关了,原有的人做完服务也走了,员工们都下班去了。

    足浴城的大院里,只有哗哗的雨声。

    “山仔,你看这些人咋弄?”姑父问道。

    我看了看屋檐下,被人绑在椅子上的侯三:“你是叫侯三吧?”

    “是我,怎滴?”

    我冷哼一声:“你挺狂啊,敢带枪来我这?”

    我朝拿着喷子的兄弟招手,接过缴获的喷子。

    咔嚓一声压上膛。

    枪口对着侯三的右腿。

    “我他妈让你狂!”

    砰!

    一枪把侯三的腿干的稀烂。

    “啊——

    我操你大爷的!”

    被绑在椅子上的侯三惨叫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