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跟村里陈忠祥,陈远山,他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我找镇上执法队,有什么用啊?

    现在就靠你们县里大队,给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人做主了。

    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呐,呜呜呜......”

    她口中的大队长朝他摆摆手:“别嚎了,说事儿!”

    “我,我不正在说呢嘛?”阿三妹有些懵。

    “你叫我们来,到底是什么事,是丧葬的事,还是打架的事?”

    “因为丧葬,搞成两方打架,这是一个事。”

    大队长撇撇嘴,转身过去用手机跟什么人联系着。

    没多久,又有辆警车开来,那是镇上所里的车。

    车上下来的,正是所里的负责人,先是给我和陈忠祥眼神示意问好。

    大队长跟所里来的人,两人嘀咕了一阵,接着大队长转回阿三妹夫妻身边。

    “这两个事,是不同的性质。

    要是土葬的事,你们得找相关部门,政策是他们出的。

    如果你们违反规定,有关部门报了案,我们会出面拘捕你们。

    如果是打架的事,那归我们管。

    我再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事儿?”

    阿三妹和牛三对视一眼,互相达成了共识。

    牛三回话:“打人的事。”

    他们好不容易把执法队招来,就是要办我们的。

    一听执法队的人,只管打人的事,他们就不讲他们老人下葬的事了。

    大队长抿嘴微微点头:“那好。

    打人确实归我们管,按说,这事应该到你们镇上的所里。

    但是你们在县里举报说,所里可能涉嫌跟当事人串通,那么,我们就一起到县里去。

    那事情捋捋清楚。”

    说罢那大队长就挥手示意,要带牛三夫妻走。

    阿三妹顿时慌了:“不是,我们去县里做什么?”

    镇上所里的人生气道:“不是你报案的吗?

    你当然要去啊。

    不然上边县里的同事,怎么搞清楚这里的情况?”

    阿三妹怯生生的看着地面:“我,我不去......

    我去那地方干嘛。

    我又没犯事。

    这么多人看着呢。

    这陈远山和陈忠祥,指使小弟打我们,差点把我们打死。

    众目睽睽,这都是证人。

    你们一问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我不去。

    要是这样的情况,你们都不信我的话,那我就要怀疑你们县里的人,是不是也跟他们一伙了。

    那也没事。

    闹我就去市里告,总能有人给我做主。”

    此话一出,围观者聚成一团,悄摸后退几步。

    县里和镇上的两个领导,互相看了一眼,交流一个眼神。

    接着镇上所里的人又讲话了。

    “阿三妹是吧?

    你的事,我们早就掌握了。

    你这人,最是能煽动舆论了。

    那你就叫围观的证人站出来,谁能给你作证。

    来,你叫一个出来。”

    阿三妹用询问的眼光,看向那一群围观的老爷们儿。

    那些人纷纷躲避她的目光,没人理她。

    阿三妹有些绝望:“这.....”

    陈忠祥哼了一声道:“泼妇!

    各位领导,你们千万不要被这女人蒙蔽了。

    此人最是会忽悠,整天胡编乱造,更年期了。

    刚才他们确实被人打了。

    但是谁打的,我陈忠祥不知道,我侄子陈远山也不知道。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认——绝不是我和陈远山指使人干的。

    阿三妹凭空捏造事实,对我们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我要求你们,严肃处理这个女人。

    她已经是我们村的不安定因素,必须要严肃处理才行了。”

    牛三一挥手大喊:“胡扯!”

    陈忠祥也拉声调:“胡扯的是你。

    总说远山她姑姑是土葬的,你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