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第一个进来的黑衬衣手里,多了个防狼电击棒。

    电击棒的前段,火星子刺啦刺啦的闪。

    电完手腕,就电阿文的腰子。

    阿文直觉浑身被针刺一般,疼痛难忍,肠胃都卷了起来,倒在了电梯角落。

    就见电梯门口站着一个40多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穿着一件白色短T,脚上踩着一双人字拖,个子不高。

    人字拖男子一挥手,阿文就被拖出了电梯,拖回了阿春的公寓门口。

    阿春打开门,第一眼看到了人字拖男子,脸上闪过愧色。

    接着阿春看到了被电的脱相的林雄文,眼底里略过心疼。

    少妇阿春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急得要哭,两手搓在一起。

    人字拖男的,一把揪住了阿春的头发,把人拖进屋里。

    林雄文被两个黑衬衣架着,也进了屋。

    进屋后,那人字拖男子没说话,把窗台边一个花瓶捧在手里看了看,踱步到了林雄文面前。

    哗啦!

    花瓶砸在了林雄文头上。

    阿文当即头破血流。

    “不要,蔡爷,不要啊......

    呜呜呜.......

    不怨他,不怨他。

    是我!”

    这话让阿文揪心呐。

    这女人够意思。

    阿文又爱上了。

    林雄文斜了一眼这姓蔡的,嘴角一扯。

    知道这是阿春背后的男人出现了。

    但是林雄文丝毫不慌。

    “以多欺少,你算什么男人。

    有本事,跟老子单挑啊。

    要不你放开我。

    让我打个电话。

    咱们叫上人互砍一波。

    你敢吗?”

    这姓蔡的没出声,眼神示意两个黑衬衣,继续电。

    林雄文被电的口鼻歪斜。

    每次电流袭过,就觉浑身无力,瞬间丧失行动能力,身体直颤。

    肌肉强直收缩�6�8,骨头和骨头之间在摩擦,浑身好像被火烧。

    十分的难受。

    “草你妈!

    老子弄死你......

    干!

    单挑啊!

    啊——”

    阿文神志有些不清楚了,感觉头都是麻的,头皮一紧一紧,感觉不到头发的存在,好像毛孔在冒烟。

    眼神恍惚之间。

    看到那个穿人字拖的蔡姓男子。

    连续扇了阿春好几巴掌。

    然后把阿春按在了桌子上.......

    这谁受得了。

    一口气顶在心口,阿文大叫一声拼尽全力,准备冲上去和人拼了。

    却被身后一个黑衬衣,用暖水瓶砸在后脑勺上,晕倒在地。

    等到阿文再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手脚被绑,坐在房间的椅子上。

    阿春嘴角有血,头发凌乱的坐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脸上布满了泪痕,不敢看阿文。

    床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坐着的是人字拖男子。

    两个黑衬衣打手,站在人字拖蔡姓男子的身后。

    而靠门边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五六个生面孔。

    阿文两个随行兄弟,被这五六个生面孔绑住了双手,按在地上跪着。

    这两个兄弟,本是负责阿文安全的。

    应该在电梯门口等着阿文,看着周围环境和可疑人员的。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离开了。

    阿文缓缓神,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好在零件都还齐全。

    只是裤子已经湿了。

    电久了,失禁了。

    “小子,叫个什么名。”

    “林雄文!”

    “混那儿的,连我老蔡的女人,你都敢碰,你好大的胆子。”

    “你放了我,我打个电话,我哥会给你答案的。”

    说完阿文再次看向那五六个生人。

    其中一个他认出来了,是铜锣湾混黑涩会的。

    之前在外面吃宵夜的时候,见过那人带着人,收人家洗脚城的保护费。

    看来这人字拖男子,背景不简单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