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可有三个人呢,你一个人能行吗?”

    “没事,有两个已经废了。”

    那兄弟想想也是的,这就转头要走。

    我左手伸进要紧,拔出陈队的92式。

    有这家伙,我管他几个人呢。

    再多两个老子也不怕。

    刚离开两步的那个兄弟,站住脚步,小声叫我:“喂!

    你把这东西拿出来什么意思?

    不想活了?

    这玩意一响,我们都跑不掉。”

    我咧嘴笑笑:“你快下去吧,我心里有数。”

    说罢,我快步靠近509,轻推门。

    就见里头摆着两张床,陈铁才和手臂受伤的高个子,正躺在两张床上。

    床上二人,一把肩膀部分打了绷带,一个手臂缠着绷带。

    不是什么致命的伤。

    养几天就能好。

    两床中间的床头柜上,摆着吃剩的食物。

    几个盘子剩着不少菜。

    那烤鸡居然还剩半只没吃完。

    还有各式各样的水果、两包打开的中华香烟。

    地上摆着是十几个空啤酒瓶,满地烟蒂。

    看这日子,哪是小偷的日子。

    分明是来这疗养享受的。

    一般人家哪敢这么消费。

    这也许是死去的脏帽子徒弟的功劳。

    陈铁才心里,估计是认为吃定我了。

    马上就会有几百万进账了,就开始铺张了。

    恶心的东西。

    床位对着的地方。

    摆着一张单人折叠床。

    上面睡着一个陈铁才的徒弟,那家伙睡的正熟。

    我走过去,用砍刀拍拍折叠床上那人的脸。

    那人动动嘴角:“别闹别闹。”

    我直接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用力压了压。

    锋利冰冷的刀刃,惊醒了折叠床上看护的人。

    “什么人!”

    他害怕的坐了起来,伸手打开了灯。

    见到头戴头套的我,他就想去摸枕头下的匕首。

    我把刀往前一送,刀锋再次抵在他脖子上。

    “别动!”

    那人立马举手不敢动了。

    我伸手在枕头下摸了摸,掏出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

    据说他们有专门的磨刀技巧。

    对刀也有很深研究,选材精良。

    一般生活用的刀具,磨不出他们这种刃。

    我把匕首丢在房间角落。

    哐当,匕首落地。

    陈铁才睁开了眼睛:“谁?”

    高个子徒弟也醒了:“来,来人!”

    我左伸出,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床上的高个子:“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再叫一句,当场打死!”

    陈铁才从床上坐起了,一手扶着受伤的肩膀:“你是陈远山吧?

    听声都听出来了。

    这是医院,周围都是人。

    你敢开枪?

    开枪你也得死。

    你开。”

    我嘴角一弯:“呵呵,好,你说的哈。”

    握紧手枪,手指压在扳机上,就要扣动扳机。

    神情和力度、动作。

    都是要当场打死他们的样子。

    手臂受伤的高个子立马跪在床上,朝我磕头。

    “大哥饶命大哥。

    我不想死啊大哥.....”

    高个子身子都抖了。

    也难怪。

    就在上半夜的时候。

    我当着他的面,割开了他兄弟的喉咙。

    他师父陈铁才当然敢叫我开枪,因为枪口指着的,不是陈铁才。

    陈铁才强撑着精神,侧头呵斥:“怂包,你怕啥?”

    “师父,那是真家伙,他,他,他真敢杀人。”

    陈铁才这才脸色松动:“陈远山,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

    我一甩头:“走,出去说。”

    说罢,我一脚踹开那个守护的徒弟,来到陈铁才身边,把枪顶在陈铁才脑袋上,拽着他下床。

    “你们两个,走前面,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立马打死他。”

    我话音落下。

    那两个徒弟就开始朝门外走去。

    步子很慢,生怕脱离我的视线,把我激怒,我一个不高兴崩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