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昆一笑，道：“因为赚钱啊？”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们，你们别看海东制药规模还算可以，但是，这个公司是真不赚钱。”
“甚至，它一年到头的盈利，都干不过我这个八国公馆。”
“但是，你们知道它的投资是多少吗？”
“20个亿啊！”
“三位同志不经商，可能不知道商业里有一个词，叫做投资回报率。”
“就以海东制药为例子，正常情况下，它的投资回报率，要达到5%-20%才是合适的。”
“也就是说，我投资这20个亿下去，它每年至少要给我带来5%，也就是1个亿的净利润！”
“如果它连这个投资回报率都做不到，那么，我还不如用这20个亿去做点别的呢。”
“可是，你们知道我海东制药的投资回报率是多少吗？”
“才3000万的利润啊！”
“投资回报率勉强能达到1.5%。”
“什么概念？”
“我把这20个亿，随便找家银行一存，就比海东制药辛辛苦苦干一年都挣钱。”
“甚至，这赚钱速度，都快赶不上货币贬值的速度！”
“干一年亏一年！”
“说再不好听一点，海东制药就是个不良资产。”
“结果，突然冒出个冤大头，愿意接手这个不良资产，那我肯定开心呀，对吧。”
奥！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三位帽子叔叔同时点了点头，那名女帽子叔叔一边记录一边道：
“曹老板，这么说，奥威国际如果收购你的海东制药，你属于获利者。”
“对对对。”曹昆道，“1.5%的投资回报率，谁来收购我感谢谁。”
“那有没有利益受害者呢？”女帽子叔叔道，“会不会损失谁的利益呢？”
“这个........”
被女帽子叔叔这么一问，曹昆一下就皱起了眉头。
他皱眉认真思考了几秒，道：
“如果说，会损害谁的利益，那么，海东制药的这批高层领导，应该都算。”
三名帽子叔叔看着曹昆，示意他继续讲。
曹昆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这个道理，三位应该也都懂。”
“就以我海东制药的总经理刘本昌来说吧，如果海东制药在我手里，他就稳坐这个总经理的位置。”
“虽然他没啥太高的本事，但是，我的海东制药这么个破情况，也不值得我给它找个好的总经理。”
“但是，一旦我把海东制药出售给奥威国际，那么，奥威国际接手后，以刘本昌等人为首的公司领导层，肯定会全部被换掉。”
“所以，你问我，出售海东制药会损失谁的利益，那么，我只能想到海东制药公司的这些领导。”
女帽子叔叔认真的记下了曹昆说的这些，接下来，又问了几个问题，曹昆也都很配合的给与了回答。
终于，在历时了半个小时左右后，调查终于结束了。
三名帽子叔叔一一和曹昆握手。
“曹老板，非常感谢您配合我们的调查，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
“应该的应该的。”曹昆笑道，“这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嘛。”
说着，曹昆像是想到了什么，迟疑道：
“对了三位同志，我能不能说两句啊。”
“从你们问的一些问题看，我怎么感觉，你们好像认定是人为的案子呢，有没有可能，只是什么电器着火引发的意外的呢？”
“我是经历过这事的，我之前读高中的时候，家里的充电器，莫名其妙就着火了，幸亏我当时在家，不然，家就被我烧了。”
闻言，三位帽子叔叔同时笑了一下。
女帽子叔叔道：“曹老板，正如您刚才说的，商圈里面的事情，我们可能确实不如你懂。”
“但是，刑圈里面的事情，我们肯定是比你专业的。”
“告诉你一些也无妨。”
“虽然，昨晚的那个火灾，确实很像意外引发的火灾，但是，我们在受害人奥利维亚女士的身上，发现了一些不好的痕迹。”
“基本可以确定，她生前应该被虐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