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也在沙发坐下,点点头,解释说:“原本胎教课是安排在早上的,但是早上有点懒,所以今天安排在下午。”

    两人没闲聊几句,江妤去换了衣服就直接离开了下午的瑜伽课。

    这个瑜伽老师是蒋萱推荐,一节课下来江妤觉得自己和这个老师有些磁场不合,有些相处不来。

    课程还没有结束,妈就到了。

    她也换衣服进来陪她上了半节课。

    等课程全部结束之后,徐兰溪才开口问阿妤:“我听阿姨说你小腿抽筋,怎么样了,现在还难不难受?”

    江妤摇摇头和妈妈说:“没事,我已经没事了。”

    等老师走了之后陆妈妈开口问:“阿妤,这个老师是在哪找的?”

    江妤手里还拿着毛巾,说:“我同事介绍的。”

    徐兰溪才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江妤现在看见婆婆了根本就不想再想什么老师的事情,她迟疑半刻,开口问:“妈,宴辞去京都有没有和你说是去干什么?”

    徐兰溪听到儿子,看向儿媳,说:“说是恒阳那边出了一点事情,他过去处理。”

    “哦哦。”

    徐兰溪看出儿媳的不安,问:“是不是臭小子去京都没有和你联系?”

    江妤不想让妈看着自己那么依赖陆宴辞的,“他可能是忘记了,他有时候工作一忙了,就会忘记。”

    徐兰溪拍拍儿媳的手,觉得她就是太懂得理解儿子了,才自己不高兴的。

    说:“要是想联系他就直接发消息打电话,不要担心会打扰到他。”

    江妤低头莞尔一笑,说:“好,我知道了。”

    其实那天儿子给自己说让自己这两天都陪着阿妤的时候徐兰溪就有些心不安,今天听到阿妤这样说,徐兰溪心里更不舒服。

    但是她又不能表现的很明显,她担心阿妤会被自己影响。

    晚上,徐兰溪给阿姨放了假,自己带着儿媳出去吃东西。

    江妤也想出去转转,所以就跟着妈妈出门了。

    医院,何晚晚已经手术第三天了。

    林添站在一旁看护士给晚晚换药,肚子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疤痕,比他想象中的小一点。

    何晚晚有些疼,手指攥紧被子,但是眼睛又忍不住去看自己肚子上的伤口。

    林添突然站了过去,挡住了何晚晚的视线,手也没有闲着,抬手去帮她拉住衣服,让护士方便换。

    护士很快,给伤口上了药,然后又用纱布重新包扎。

    结束之后又叮嘱说伤口不能碰水,这两天也先不要洗澡,但是可以擦拭一下身体。

    林添点头:“好的,谢谢。”

    护士长颔首道:“小林总气。”

    说完才推着医药小推车走,林添则帮何晚晚整理衣服。

    何晚晚也静静的等林添弄好,一句话也不说。

    “你饿吗?”

    林添给晚晚整理好,看时间也不早了,就问。

    何晚晚摇摇头,看向林添,问:“我伤口难看吗?”

    林添一愣,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默了默,说:“不难看,疤痕并不大。”

    “真的?”

    林添看向妻子的眼睛,认真回:“真的。”

    何晚晚这么说也才二十一岁,虽然很多时候都表现得很小大人,但是也正是爱美的年纪。

    “那么疼,疤痕肯定很难看的。”

    林添没有说话,继续又问了她一句:“饿吗?”

    何晚晚摇摇头,“吃不下,想回家。”

    在医院待好多天了,何晚晚真的很想回家了。

    “你还没有完全好。”

    何晚晚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不能出院,所以也只能想啊。

    安静的病房里,何晚晚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思绪不免有些飞远,突然想到什么,微微抬头看向坐在一旁处理文件的林添,问:“余洁怎么样了?”

    小林总太阳穴有些突突的眺,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说:“应该没有什么事。”

    何晚晚:“我爸在找余洁。”

    林添听到这个事情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他实在是不想再和这个余洁扯上什么关系了。

    现在别说是何兴华在找,谁找他都不想再掺和这个事情。

    何晚晚见林添没有再说话了,也不再说这个事情了。